突然,有一隻手搭上了白玖的肩膀,白玖隻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看着品菊落魄以及那副被吓得失魂落魄的樣子,白玖有些确定身後的人是誰了。
特麽的,很有可能是鬼啊。
還那麽鬼氣森森的,周身盡是冰冷的雪氣。
“這位兄台,你知道這裏是哪裏麽,你就算要索命也不應該挑這麽個地方。
不怕我家王爺事後扒了你的墳,鞭你的屍體,最後再将你祖墳全給刨了啊?”
身後的“人”沒說話,可卻有另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白玖另一側的肩膀上,森涼的氣息噴薄着白玖的後頸。
正當白玖想跑路的時候,溫潤的男聲萦繞在她的耳畔,“白玖,你這些胡說八道的本事和誰學的?”
宮裏應該不會教這些東西。
不過,若是千篇一律的女人,對他來說,缺乏緻命的吸引力。
熟悉的,帶着涼氣的聲音。
白玖下意識的松了口氣,呼吸也順暢了,她悠悠然的轉過身,輕錘了一下男人的胸口,“大半夜的吓人,你是喝醉了?”
但男人仍是那副颠倒衆生,雲淡風輕的模樣,絲毫不像是喝醉了。
“阿玖還沒嫁給本王-就口口聲聲念叨着本王是你家的了?”
白玖險些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,怪不得品菊會跑路。
剛剛她扯了那麽多-脖子有些涼飕飕的,她驚魂未定道,“皇叔,我那不是瞎扯淡麽,正好你的氣勢比較足,我準備震懾那個鬼的。”
不過,細細回想起來,剛剛的話語完全是脫口而出,尼瑪,好害臊。
男人看着她紅潤的臉頰,忍不住俯身下去,吻住了她的紅唇,唇齒交纏,絲絲縷縷的酒氣透過男人的唇舌交雜到白玖的氣息之中。
白玖狼狽的用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,神思一寸一寸的被男人侵蝕,等到鬥篷被解開,男人的手順着她衣襟滑進去的時候。
白玖倏然睜開了眼眸,含含糊糊道,“皇叔,你特麽的收斂點好不好,這還是在外面呢。”
若是被人看見了,她-一點也不想打野戰啊!
男人将她整個人都撈入懷中,抱了起來,一腳踹開屋門,本來就是選擇就近的地方,而進去之後,才發現是書房。
桌上放着一堆書和筆墨紙硯。
白遲墨将她抱上了書案,一隻手扣着她的細腰,細細品嘗着她的嬌唇,另一隻手則是将書案上的一切都給拂開,頓時清理出一片空間。
他順勢将她壓在書案上,鬥篷鋪在了書案上,所以,當白玖被男人脫得隻剩下藕黃色肚兜的時候,并不覺得後背涼。
隻是她幾近溺死,沉溺于男人鋪天蓋地的吻中。
但奇怪的是,明明屋子裏應該不算熱,可她全身卻燙的厲害,她睜着迷離的眼眸看着他,似笑非笑,“皇叔,這是要趁醉行兇麽?”
男人的唇離開了她的脖頸,十分滿意的看着她鎖骨上的點點痕迹,聲色黯啞低沉,蠱惑的她寸寸失守,“阿玖,本王忍的太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