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暗地裏再使那些肮髒手段,别怪本王絕情。”
這番話,讓赫連盈婉委屈的眼睛都紅了,道,“王爺你在說什麽啊!我-我根本聽不懂。”
怎麽可能-她買通船夫去撞白玖小船的事情怎麽可能讓這男人知道。
更何況,白玖的性命算什麽!白玖現在根本不是皇親國戚了,根本就是賤民!
現在這男人現在抱着的是另一個女人……爲什麽還要這麽在乎白玖!
男人對赫連盈婉顯然一丁點的耐心都沒有,“本王不說第二遍,你聽得懂也好,聽不懂也罷。
若是本王的人有半分差池,本王定然不會放過你。”
安安分分待在男人懷裏的白玖卻正色看了一眼赫連盈婉-啧啧啧,一股小白蓮花的氣質迎面而來,還真是惹人憐惜啊。
不過,撞她船的還真是赫連盈婉這女人?
白玖手肘撐着男人的肩膀,一副大爺模樣,傲慢的睨着赫連盈婉,“王爺-公主長的那麽美,你還忍心辣手摧花?”
她可是聽說-赫連盈婉現在住在攝政王府呢。
白遲墨猛地掐了一下她的腰肢,猝不及防的疼痛讓白玖眉心皺的更深了,她不高興道,“你老對我動手動腳的幹嘛?”
“那你還想本王對别的女人動手動腳?嗯?”
白玖當即吧唧一口吻在男人的唇上,細細咬了一口,“那你要對别人動手動腳,我又看不見。”
“怎麽,還想讓本王時時刻刻将你帶着?”
此時,畫舫已經靠岸,白遲墨帶着白玖一個箭步,從甲闆上飛到了岸上,涼風掀起他們的衣擺,三千墨發糾纏在一起,陽光籠罩着他們的身影,柔和的很。
看着那副景象,赫連盈婉覺得更加羞愧了,從小到大,她都是北夷的公主。
是被父皇和母後捧在手心裏的人,根本不會這些勾引人的小把戲。
而白玖這番行爲,無疑讓她唾棄的厲害。
青天白日裏的,便和大男人摟摟抱抱的,成何體統。
偏偏白玖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,簡直快氣死她了。
身旁的婢女微微福身,“公主-攝政王走了,我們是不是也應該-?”
隻是婢女還沒說完,便被打斷了,“本公主知道了!還用得着你說!”
上了岸的兩人。
白玖覺得半挂男人身上挺難受的,于是在上岸的時候,便從男人身上下來了。
可這男人,卻自然而然的牽住了她的手,十指相扣,白玖靠着他,心裏喜滋滋的。
紅衣墨發,風華絕代,與男人走在一起,更是養眼的存在,一路上,許許多多的百姓都投來豔羨的目光。
自然,金元寶也看到了這副景象。
奶奶的,自家主子生死未蔔,這個臭不要臉的攝政王竟然敢勾搭畫舫上的野女人。
但元寶清楚,若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落了攝政王的面子,自己估摸着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于是元寶在暗處等啊等的,總算等到攝政王抱着那個野女人走到了一片荒蕪人煙的地方了。
可元寶跳出去的時候,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