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剝奪她作爲母親的權利,那樣的她,和白玖還有任何可比性麽。
女人兩行清淚不自禁的劃過臉頰,赫連珏眉頭狠狠蹙起,摸了摸她的眼淚。
滾燙的厲害,他陰森森道,“不要哭,本殿不喜歡女人哭,若是你哭了,本殿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情來哄你呢。
本殿不想浪費時間,所以,别哭了。”
完全是威脅,這男人竟然會變态到這種地步。
梁雲妝抽了抽鼻子,立馬抹掉臉上的淚水,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,“殿下,我這是喜極而泣呢,殿下爲雲妝考慮,雲妝謝謝殿下。”
赫連珏陰狠的眸色終于如同春回大地一般,他撫摸着女人的後背,溫柔道,“這幾日,你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梁雲妝雖是被男人摟着,但卻覺得全身冰冷的厲害,那種冷,遍布四肢百骸,凍得她瑟瑟發抖。
她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,道,“我知道了,多謝殿下關心。”
從梁雲妝屋子出去之後,赫連珏便聽到了一聲冷諷的聲音,“四哥,這個地方倒是挺适合金屋藏嬌的,四嫂若是知道了,估計又是一通傷心。”
赫連盈婉倚靠着欄杆注視着他。
赫連珏失笑道,“她傷心與本殿無關。”
“四哥,我來白國的時候,好像聽到了衛伯涼要和二哥訂婚的消息。
不對,你應該是知道的,當初我們的計劃那麽天衣無縫,怎麽-怎麽衛伯涼沒死呢!”
都傷的那麽重了。
“景家救了她。”
赫連盈婉長大了眼睛,驚詫道,“是那個景家?”
男人點點頭,“此事,你無需再管,隻需要準備好時刻嫁給攝政王便好。”
說起攝政王,赫連盈婉臉上帶着一抹嬌紅色,襯得她越加的美豔,“四哥,可是-不都傳聞安甯王和攝政王是斷袖麽-若是攝政王喜歡男人的話-我-我又從何能嫁給攝政王?”
“不過,四哥,這白國的民風還真是開放呢,若是在我們北夷,兩個男人早就被閹掉當太監了-”
她沒有看到,赫連珏眼底閃過的血色與殺意,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,男人的手已經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頸。
她雙腳不停的掙紮着,她以爲四哥隻是和她開玩笑的,但,那隻手的力道根本像是要殺了她一樣。
她咳嗽着出聲,“四-四哥。”
爲什麽要殺她?
那股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濃,男人的臂力更是厲害,直接生生的将她舉了起來。
腳尖離地之後,她更加彷徨了,連忙用手去掰赫連珏的手,可卻在這一刹那,男人的手松開,她狼狽的摔倒了地上。
大口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氣,咳的撕心裂肺。
赫連珏居高臨下的仿似一個王者,薄情而狠戾,“盈婉,不該你管的事情不要管,不該你說的話,最好也别說。”
說完,男人便離開了。
赫連盈婉注視着男人遠去的身影,怎麽也想不明白,她說的明明是事實啊,爲什麽-爲什麽四哥要這樣警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