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身而下,吻住了她香軟的唇,細細的品嘗了幾刻,直吻得她暈暈乎乎的,才舍得放開她。
“皇叔,說好的抱我呢,怎麽二話不說就親了!”
“本王想親你,還用得着理由?”
話雖是這般說着,但白玖心裏甜蜜的很,就和泡在了蜜罐子裏一樣,她的視線落在了與男人交叉在一起的手上,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。
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了一句話:
願得一人共白首。
她不由的握緊了男人的手,笑着道,“皇叔,快些走吧,雪過會應該要下大了吧。”
風吹得女人的頭發都有些繁亂,女人的鼻子都凍得紅彤彤的。
男人将黑色的披風解開,轉而披在女人的身上,道,“冷了還穿這麽點?”
“.....”
特麽的她穿的已經很多了好麽。
下一秒,白玖被男人懶腰抱了起來,她的手不自禁的圈住男人的脖頸,軟糯道,“皇叔,既然你慷慨解衣又讓你這麽費力氣,我挺過意不去的。”
“算你還有點良心。”
女人的吻輕如鴻毛般的落在那張俊臉上,她心情很好,就連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,“那獎勵你一下,駕駕駕。”
白遲墨:“.....”
這女人肯定是皮癢了。
“白玖,仗着本王的寵愛,真以爲本王不敢将你扔下去?”
白玖果決又親了男人一下,手指勾着男人的發絲,溫熱的呼吸吹拂着男人的脖頸,明明隻是正常的動作,可,男人卻被她勾起了性緻。
大概,是在她入駐心底的時候,便注定了,她的每一個動作申請于他來說都是緻命的毒藥。
“皇叔-你冷-啊。”
男人突然側過頭,白玖未完的話語盡數融化在男人的唇齒之間,緊緊糾纏,絲毫不停歇。
也慶幸這一路上都沒看見什麽宮娥太監,不然她的老臉要往哪裏擱啊!
出了皇宮之後,她的臉還是紅的厲害,就連眸子都染上了幾分朦胧,水汪汪的一片,特别的好看,男人的手指拂過她的眼睛,道,“哭了?”
馬車内,燃着炭火,所以并不冷,相反還有些熱,白玖在進入馬車的時候,便将男人的披風給脫了下來。
此時擱置在自己的手臂上,她的手不自禁的縮緊,明明她都去洗過臉了。
這男人是火眼金睛麽,眼睛這麽毒。
白玖躊躇了片刻,“沒哭。”
“白玖,當本王瞎?”
白玖連忙搖搖手,“皇叔,你别咒自己了,這大晚上的,咒自己,很容易成真的。”
男人嘴角抽了抽,手掌撫着女人的後腦勺,暗暗使力,将女人的頭摁在懷裏,“阿玖,是不是很難做選擇?”
白玖詫異男人會問出這句話。
她老老實實的回答,“的确很難。”
“無論你做出什麽選擇,本王都尊重你。”
白玖的手指不自覺的蜷縮,卻并不能松口氣,反而有一種窒息的感覺,選擇的确很難,但-隻要堅定了信念,便不會難了。
到達王府之後,品菊駕着馬車護送男人回去,白玖放肆的笑了一下,“皇叔,最近基佬多,你路上小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