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的樣子。
有點像是陽痿了一般。
白玖拍了拍景三的肩膀,“女人跑了又如何,畢竟你和她之間還沒有夫妻之實啊。
大不了再找一個,大男人要灑脫一點,在一棵樹上吊死算什麽。”
白玖表示,自己真的就是安慰安慰景三而已。
安慰的話語還沒說完,便覺得背脊一涼,“阿玖,你是準備出牆?”
白玖默默的轉過身,隻敢将眼睛睜開一條縫看着白遲墨,她怎麽就覺得更冷了呢。
她幹冷的笑了兩聲,聲音綿軟,“皇叔,我沒準備出牆啊。”
她對着他眨了眨眼睛,又特别狗腿的坐回了原處,爲男人捏着肩膀,低聲在男人耳畔道,“皇叔,拯救智障,人人有責,你懂得。”
她以爲自己的聲音已經夠小了。
可沒想到,景三那家夥立馬怒了,“白玖,你說誰是智障呢,你過來,我保證不打死你。”
白玖躲在男人身邊,看着景三暴跳如雷的樣子心底裏爽的不行,“怪不得伯涼會跑,你這麽悶騷。
怎麽不用一哭二鬧三上吊?不僅男人喜歡這樣,女人也喜歡啊。”
還沒吐槽完景三,白遲墨的手便攬住了白玖的肩膀,話語裏頗多寒意,“嗯,追男人很有一套。”
這哪裏是誇贊她的話語啊。
這,明擺着是在恐吓她啊。
白玖索性閉口不言了,有些事情還是應該偷偷做。
比如關愛景三,雖然她不說話了,但她還是用關愛智障的眼神望了景三一眼。
肩膀的力道更重了,白玖趕緊收回了視線,耳朵去被暧昧的氣息噴灑,“景三那麽好看,一直盯着不放?”
一旦确定了關系,表白了心意之後,和這男人之間的距離的确是越來越近了,但是,這動不動就被占便宜讓她很憂傷。
她大姨媽還在身上呢。
*
到了宮裏
地上鋪滿了金絲繪就而成的地毯,雍容華貴的很,華麗的宮燈随處可見。
冷風吹過,宮燈泠泠作響,殿内點綴着許許多多的夜明珠,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大殿。
官員們紛紛入席,而太後和皇上則是坐在了主位之上,右邊往下的依次是白遲墨,白玖等一衆官員。
也不知道那安排座位的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。
竟然将赫連珏安排在她旁邊。
白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往白遲墨的方向挪了挪,這才覺得好受了些,她低聲道,“皇叔,你過會裝醉啊,我将你帶出去。”
男人淡漠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,意味不明,“好。”
白玖喝了杯酒,隻覺有一道視線特别的黏人,她擡起眸下意識的看了過去。
那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異域女子,眉眼深邃,鼻梁更是高挺。
周身散出的氣質不似白國女子這般溫婉嬌柔,反倒是多了幾分别樣的風采,骨子裏透着一股野性。
是那種很想讓人去征服的野性。
白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,而那女人卻疏懶了眉眼,對着白玖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