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她一向不喜歡那樣的場合。”
元寶馬不停蹄的跑走了。
白玖等在路邊,視線飄飄忽忽的不知道落在了哪裏,她的确可以濫用私權将素言給保出來,但這樣,會落人口實。
對事态的發展更加不好。
她隻能隐忍。
現在她都有些後悔當初救下梁雲妝了,簡直就是個大麻煩。
倏然間,一輛高大上的馬車停在了她的面前。
用金絲串接的車簾被拉了開來,赫連珏那張欠扁的臉展露在白玖的視線之中,“安甯王,在下剛好要進宮,安甯王要和在下一起麽?”
白玖面上帶着幾分正經的笑,但弧度很牽強,她擺了擺手,“不需要。”
她看到赫連珏就和吃了蒼蠅屎一般難受,再一想到這男人故弄玄虛的時候,她隻想将他給弄死才好。
怪不得他能自由出入皇宮,原來是代表北夷來和白國議和的。
“安甯王這是看不上本殿的馬車麽?”
赫連珏皺着眉頭看她。
呵呵。
白玖心底冷笑,她若是坐上他的馬車,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。
更何況,這赫連珏還那麽臭不要臉的在河南種植毒草-殘害了那麽多的無辜生命。
赫連珏笑眯眯的望着她,“王爺是在怪本殿之前騙你的事情麽?本殿一直想将身份告訴王爺,但王爺,好像興趣不是那麽大呢。”
哎喲,這語調完完全全不一樣哦。
“不知四殿下有沒有聽過一句話,道不同不相爲謀。”
她都說的這麽清楚了,這赫連珏看着腦子也不像是智障,應該能聽得懂吧。
赫連珏俊美的臉上浮上層層玩味,指節捏的咯吱作響,陰鹜道,“若是本殿可以幫安甯王擺平這件事-安甯王能否賞臉坐本殿的馬車。”
白玖覺得奇怪啊。
難道現在男男之間的愛情比較多麽,怎麽越是尊貴的人,對報菊越有興趣。
“不用了,這件事,本王能擺得平。”
她往後退了好幾步,朝着赫連珏揮了揮手,“四殿下,一路慢走!”
馬車走的時候,馬夫義憤填膺道,“殿下,這白國的安甯王可真是不識好歹!殿下的馬車又豈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上的。”
可赫連珏在聽聞這話的時候,卻不由的笑開了。
正是因爲白玖不識好歹,才能入得了他的眼,說來也奇怪,白玖雖爲男人,但行爲臉蛋卻更像是女人。
傳說中的男生女相?
而彼時的白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眼底裏盡是興高采烈,“皇叔,你怎麽過來了?”
男人圈住她的腰肢,将她輕輕的往懷裏帶,“怎麽,本王不能來?”
這男人有必要這樣麽。
她就是覺得奇怪而已啊。
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頭發,“若非是本王來了,阿玖你是不是就要跟野男人跑了?”
原來他看到了。
白玖彎了彎唇,刻意忽略了身邊百姓側目的眼神,原來,所謂情到深處,可以不用管周遭的環境。
因爲眼裏,心裏,滿滿的都是這男人,哪裏還容得下别人?
“皇叔,我若是跑了,你還不得打斷我的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