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冷哼一聲,“你将他打成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-是準備廢了他麽?”
流光現在雙眸緊閉,眉頭死死鎖着,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屍,若非是探到一點鼻息,隻怕白玖倒真要以爲流光挂了。
這男人要殺流光的原因她是清楚的。
流光是母後放在她身邊的棋子,爲的便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,但,流火怎麽被打的那麽慘是怎麽回事。
白玖皺着眉頭,“品菊,你是眼瞎,分不清流光和流火麽?你現在把我家兩大暗衛都打成殘廢了,本王以後的生命安全你來負責麽?”
品菊不屑道,“安甯王爺身邊豈止這兩位暗衛,還有流水,流淌,流風呢。”
再說,他家主子可是安甯王爺的好基友,怎麽可能讓白玖出事。
不過,安甯王給暗衛起名字好是滑稽,這是要湊齊風火雷電來一桌麻将麽。
可在白玖心底裏,又是另一番滋味。
尼瑪,她的家底-怎麽就這麽暴露了。
吩咐下人将流光擡了下去,白玖走到了流火身旁,卻見流火眸子還是睜着的。
面色雖然蒼白,但仍然能看見血色,流火強撐着身體想要站起來。
結果,卻砰的一聲重新倒了下去,疼痛讓他臉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,口腔内的血腥味更是凝重。
可流火還是滿臉的羞愧,“王爺,都怪屬下沒用。”
男人走到了白玖身邊,如若旁人般的摟住了她的腰肢,“阿玖,流火隻是斷了兩根肋骨。”
白玖側身,不着痕迹的逃離了他的懷抱,冷冰冰道,“你别以爲和我套近乎,我就不懲罰品菊了。”
品菊:“.....”
特麽的,他怎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他家主子不會爲了安甯王賣掉他吧。
果不其然,他家主子就是重色輕暗衛的人。
男人掐了她水嫩的臉蛋,“想要如何處理品菊,本王替你代勞。”
說實話,她真的淪陷于這男人的溫情眸光裏,她也是個俗人,也喜歡被男人寵在手心裏的感覺。
她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,嘴角勾起一抹潋滟的弧度,“皇叔,你這樣,品菊會寒心的。”
品菊忙不疊的點頭,安甯王這話說到他心坎裏去了。
可男人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“他寒不寒心與本王沒多大關系,本王隻需要擔心你的心情便好。”
靠!
還讓不讓撿來的孩子活了。
品菊隻恨自己不能生的貌美一點,至少比過安甯王啊,這樣-他是不是就可以從侍衛越升爲王爺的佳人了。
但想到着一層的時候,品菊一不小心咬住了自己的舌頭,特麽的,他在想什麽啊,他才不是基佬好麽。
不過-若是對象是他家主子的話,他也可以考慮被掰彎的。
品菊咳咳了兩聲,“我說,兩位王爺,這-這裏還有人呢。”
白玖的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,聞言,突兀的笑了一聲,“品菊,我沒将你當人。”
饒是品菊家教甚好,此刻也忍不住想罵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