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眼中頗多哀怨,但白玖還是笑眯眯道,“皇叔當上了攝政王就是不一般呢,今個中午在街上看見我都當我是空氣呢,既然,視而不見,現在來幹什麽。
哦,我知道了,是爲了約炮,這,也很像是皇叔的風格呢。”
男人的手指倏然的差勁白玖的口中。
白玖簡直要對這男人無語了,她狠下心來咬了一口他的手指。
結果這男人提前料到了,修長的手指迅速的躲避,白玖特别悲催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尖,口腔裏有着鐵鏽般的血腥味。
偏偏還疼啊。
“混蛋。”
說不定咬這麽一口,她發洩完了,就原諒他了呢,這男人還敢躲,她現在真的咬死他的心都有了。
“自食惡果了?”
白玖擡起頭,眨巴着眼睛,人畜無害的笑了笑,“我這不是無聊麽,就喜歡咬自己的舌頭。”
白遲墨:“……”
這女人的借口還真是信手拈來。
“王爺!王爺!”
殿門被狠狠的敲擊着,但因爲鎖着的原因,隻能聽見轟隆隆的敲門聲。
這聲音這麽急迫是她的王妃。
白玖看了一眼男人赤果果的上半身,下意識的便要往岸上爬。
但她一想到身上就穿了件衣不蔽體的肚兜和亵褲,就放棄了,轉而踩着底部不停的往放衣服的地方走。
她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白遲墨“皇叔,下次再會。”
男人面色黑黑沉沉的,像是鍋蓋那般。
他大掌一撈,強行扣住她的腰肢,将她往回拽。
“……”
特麽的都什麽時候了,她應該跑路了啊。
男人的身體緊緊貼着她的後備,若非現在是在水中,隻怕她要緊張的後背全是汗。
他絲毫不懼怕被人發現,反而饒有興緻道,“白玖,這麽容易就想走?”
白玖反手便要甩他一巴掌,真******和牛皮糖一樣,蹬鼻子上臉。
可是手腕被男人緊緊牽制住,還有些痛。
“王爺!王爺!流光被打殘了!您快讓品菊住手啊!”
盧孝微的聲音急迫的不行,而且都開始用身體去撞門了,隻是這門之前白玖讓木匠特意加厚的好幾層,尋常人根本是撞不開的。
更何況,盧孝微隻是一介女流。
白玖扭過頭兇狠的剜了一眼男人,“你……故意的?你殺流光幹嘛?”
男人勾唇淺笑,“白玖……你确定要這樣跟本王談論另一個男人?”
媽的。她身上的衣服還不都是他脫的。
“皇叔……你腦子裏除了想那二兩肉的事情還剩下什麽?”
男人貼着她的後頸,聲音纏纏繞繞“還想着上哭你。”
敲門聲很快便消失了,但外面估計打成了一片,因爲铿锵的武器聲一直不絕于耳。
白玖更急了,“老子不願意!”
特麽的。故意支開她,要殺流光?
她還準備把流光發展成反間諜呢!
“你處處維護那暗衛,喜歡他?”
白玖額角青筋直跳,轉過身去,面對着他,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,“皇叔,我是個很傳統的女人,勵志洞房才***。
若是你不能娶我,你……最好别碰我,不然,你若是負了我,我就讓你做不了男人,做太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