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還覺得冷呢,被這樣一氣,身體裏冒得全是火。
品菊:“.....”
這安甯王怎麽和吃了炸藥一樣,估摸着也是白日裏他家主子太冷漠了,這基友兩個有什麽事情不能說開麽。
主子等着安甯王的解釋,安甯王等着主子的解釋。
他作爲中間人好累哦。
倏地,對面的車簾被掀開,男人下了馬車,風姿綽約的朝着她走了過來,鋒利的眉眼裏端着幾分寒意。
“白玖,下來。”
“我不下去!”
哔了狗,他讓她下就下,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。
男人眯起了眼眸,眼中劃過一抹逼仄的殺意,嘲冷開口,“比起你那滿身的傲氣,還是你更希望本王殺了那三個人?”
這男人現在毛病越來越大了。
白玖還是巋然不動的坐在馬車裏,就這樣和他僵持着,男人對着品菊使了個眼色,品菊很無奈啊,“安甯王爺,您是知道我家王爺手段的,就-就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吧?”
白玖心不甘情不願的跳下了馬車,心裏堵得慌,尤其是剛離開馬車那溫暖的範圍,車外的天氣冷的不行,更冷的,是心房跳動的心髒。
經過流火身邊的時候,流火拽住了她,聲音低的不行,“王爺,昨晚,屬下看見攝政王的馬車了,就在梁府拐角。”
她裹緊了身上的毛毯,弱弱的走到了男人身邊,心情沒由來的更加苦悶,“有什麽事情就說吧。”
男人看着她散亂的墨發,瑟瑟發抖的身影,皺着眉頭,“冬日裏還去河裏遊了一遭?”
這女人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?
白玖隻斜斜睨了他一眼,“若是皇叔隻是找我唠嗑的話,那,我得回王府了。”
反正她走個十幾步就回去了。
可才挪動了兩步,便被男人按住了肩膀,她整個人都被扳了過去,面對着他,惱怒的不行,“皇叔還有什麽事麽?”
他按住她肩膀的力氣很大,即使隔着厚重的毛毯,可還是按的她骨頭都再疼。
“白玖,你要這樣陰陽怪氣到什麽時候?”
呵呵。
白日裏那般冷漠的是他。
現在跑來質問她?
白玖仰起頭,就那般桀骜的看着白遲墨,“我沒有陰陽怪氣,隻不過,我掉進了水裏,心情不好,想回去洗個澡睡個覺不行麽?”
“白玖,别無理取鬧。”
一連兩次直呼她的大名,白玖側過頭,睨了眼自己肩膀上的手,語氣強硬,且夾雜着幾分惱怒,“松開。”
下一秒,男人的手迅速下移落在她的腰肢,她還沒來得及反應,便被男人打橫抱起。
偏偏他有力的臂膀還鉗制着她,将她整個人都困在毛毯之中,掙紮不行,就像是一隻蠶蛹,除了狠狠咬在他的肩頭,并沒有其它發洩的法子。
口中嘗到了幾抹腥甜,白玖錯愕的松開了嘴巴,心虛的不敢望他。
完了,她咬出血了。
他會不會弄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