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,這一次次的太過巧合了。
她不敢去想,但心底的防備已經層層高築。
元寶撅起了嘴巴,覺得自己特别不能理解白玖。
她還特意撮合流光和自己的老婆,當真不知綠帽子爲何物麽。
剛走了一段路,白玖的步子停了下來,元寶伸出手在白玖面前晃了晃,“王爺,不是說去吃飯的麽?”
他順着白玖的目光看向遠處。
怪不得自家王爺滿臉春意闌珊,目不轉睛呢,那迎面走來的是攝政王和品菊。
可元寶的肉手遮擋住自己的視線了,白玖倏地拍開了元寶的手,口中的一聲皇叔還沒來得及喚出來。
對面男人與她擦肩而過,從頭至尾,他的目光始終冷清的很,沒有看她一眼。
“王爺,那是安甯王呢!安甯王在那裏呢!”
品菊疑惑問道。
男人的步子都沒有任何的影響,冷淡道,“本王有眼睛。”
屈辱的感覺自心底裏蔓延,白玖咬緊了牙齒,這男人簡直是-她都想不出形容詞了,昨晚還那樣調戲她,今天整個臉就變了。
拔吊無情。
女人一旦太主動,就沒什麽好果子吃了,他還沒把她騙到手呢,現在就這樣對她,所以,這男人是拒絕她了?
白玖生氣的就連衣袖都扯破了,她冷哼一聲,轉過身,道,“元寶,看什麽看,他有那麽好看麽?”
元寶表示自己站着也躺槍,他委屈的撇撇嘴,“王爺,明明是你自己再看。”
白玖索性走出了被傘籠罩的範圍,任由那些雪花落在自己的肩頭,剛剛出門的時候還覺得冷呢,現在她不覺得冷了,兩隻拳頭已經在騷動了,特别想打人啊!
胡吃海喝了一頓,白玖異想天開道,“天這麽冷,元寶,我們去狩獵吧。”
吃飯的時候,腦海裏總是晃過白遲墨妖孽的臉,她簡直快要煩躁死了,隻有忙起來,才能将這男人暫時忘記。
元寶将手搭在白玖的額頭上,驚訝的嘴裏可以塞進一個雞蛋,“王爺,你沒開玩笑吧?”
這大冬天的狩獵,不是腦袋壞掉了是什麽。
可是還沒等白玖和元寶走出酒樓,便一不小心湊巧聽見了一樓大堂内,衆人議論紛紛的聲音。
“對啊,城郊亂葬崗的屍體都沒有了呢!”
“那看守義莊的王老漢夜半的時候還聽見那棺材有動靜呢!莫不是都詐屍跑了吧!”
白玖在現世的時候特别喜歡看靈異小說,如今切身聽到了,腳步都不由得放慢了,卻聽那幾人還一臉驚恐的在議論。
“昨日梁太師家慘死的屍體還放在義莊裏呢!我早說那場大火不尋常,定然是有仇家尋仇!梁家人死的冤屈,定然含恨死不瞑目啊!”
“我聽說那屍體都燒的黑乎乎的,沒有個人樣,難道-難道真的鬧鬼了啊!”
元寶莫名覺得有些陰森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