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,強硬的将女人摟入懷中,修長的手指滑入她的發絲之中,似低喃般,“阿玖,雪下大了,怎麽不知道去馬車裏等本王?”
白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選擇隐瞞剛剛見了銀面的消息,畢竟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。
她唇角揚起一抹弧度,“我喝了酒熱的慌,剛好,在外面能降降溫。”
倏然,柔弱無骨的小手被男人的掌心包裹住,絲絲溫暖透過肌膚傳遞到心中,白玖側過頭看着俊若天人的男人,“皇叔,旁邊還有人呢,你别明目張膽的搞基啊!”
真真是孤獨寂寞冷。
身旁那兩個人靠在一起取暖,而他風流倜傥,狂放不羁的翩翩佳公子隻能做一條單身狗,景三攏緊了身上的外袍,冷的不是身體,而是那顆塵封已久的心。
他頹然的盯着自己的靴子看,卻不湊巧的看見了在月光雪華下,那兩人緊緊相依的身影。
他真的是越看這兩人越不舒服了。
紛紛揚揚的雪花下,男人抱起了那相對較小的身體,女人的手臂環着男人的脖頸,姿勢暧昧的很,簡直是讓剛失戀的景三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。
“皇叔,你抱我幹嘛!這裏這麽多人呢!”
“若是你受了風寒,隻怕又要怪到本王身上。”
她什麽時候怪他了!她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麽!
白玖将頭擱在男人的懷間,視線定格在飄落的雪花上,隻覺得身體暖洋洋的,尤其是鼻間萦繞着讓她安心的味道。
景三實在是覺得辣眼睛,急忙一跳幾步遠,還是像以前那般潇灑的闊步朝着大門走了過去。
但那身影裏含着千分的落寞,一下子闖入了白玖的眼簾之中。
白玖擡起眸子,吻在了男人的下巴處,又突然逃開,“皇叔,景三這是怎麽了?”
男人被她撩撥的眸色都深了些許,“看來本王不夠賣力,你竟然有心思關心别的男人了?”
賣力他妹啊!
白玖内心一萬頭***奔騰。
走出大門,秦府的兩個看門的看到這一幕簡直是不敢相信,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,的确是白遲墨抱着白玖的身影。
早前聽聞安甯王癱瘓了。
莫非,今日一不小心癱瘓複發了?
不單單是那兩個守大門的,品菊和元寶看到這幅景象的時候,都驚訝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。
“王爺喲!您沒事吧!莫不是腿又殘了?”
元寶癫狂着跑了過去,趕緊撐起了油紙傘,高高揚起手,爲那兩個矜貴無比的男人遮擋着這一路霜雪。
白玖:“......”
雖說白國是接受這樣的好男風的舉動,但是還是一大部分的人不能理解搞基的。
“皇叔,你放我下來吧,我腿不疼了。”
她眨巴着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若是本王還想抱你,還得将你腿打殘才行?”
他都不在乎了,這女人,還這麽介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