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鼻間發出一聲冷嗤,“我說的不明白麽,我說的是你不能吻我,不能親我!更不能用那玩意————”
她還沒說話,耳廓又被男人咬住了。
“不能操哭你麽?”
麻痹,老司機!
他的聲音本來就低沉黯啞,像是涓涓流淌的星河,誘惑到了骨子裏,偏偏他還那般的用身下的東西抵着她。
白玖翻了個白眼,絞盡腦汁的搜尋着話語想将這男人好好罵一頓。
結果,男人又開口了,“可本王就想吻你,摸你,更想上哭你,阿玖,你能怎麽辦呢?”
她有些懷疑這男人是被下了媚藥,說出的話,怎麽和言情小說裏的霸道總裁一樣了。
隻進入你的身體,不進入你的生活。
白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不說話了,她以爲今日是喜宴,喝完酒吃晚飯就回去了。
所以也沒有在衣服上塗那些藥,導緻這男人體内的谷欠又開始橫沖直撞了。
“皇叔,你是那種放完炮不負責任的男人麽?”
男人眯起了眼眸,打量着她。
“怎麽,你想嫁給本王?”
嫁給他。
她根本沒想過,他也不可能會娶她啊。
白玖一瞬間的遲疑,而後淡淡道,“皇叔,你不累麽,先将我放下來呗?”
這樣托着她怪色情的。
男人似低笑,“抱着你怎麽會累?”
白玖隻覺心髒一軟,本來束起的防備在這番話之後,一下子變軟了,軟的像是一灘水。
她無意識的吻上他的唇瓣,細細密密的品嘗着,男人的唇瓣溫涼,像是一塊即将融化的碎冰。
倏然,臉上一涼。
白玖眨了眨眼,細密的睫毛拂過男人的肌膚,癢癢的,雪花接觸到肌膚的時候,一瞬間融化,彙聚成小水珠。
白玖剛想松開他,結果卻被男人扣緊了後腦勺,加深了這個吻,一直吻得她暈暈乎乎,整個人隻能半挂在他的身上。
狼狽的就連眼睛都是濕潤的,就像是花瓣泡在了清澈的茶水之中,惹人疼惜。
雪花翻滾着墜落人間,有些落在他們的頭發上,有些落在肩頭,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,帶來的卻并不是凜冽的雪氣,而是旖旎的情思。
“皇叔,親也親過了,摸也摸過了,我是不是可以跑路了?”
“不夠。”
緊接着,白玖又被這男人結結實實的吻了一記。
白玖實在是無語了,臉紅氣喘道,“皇叔,你在這樣會沒有朋友的!”
男人挑唇淺笑,雪花映照着他的容顔,“阿玖-同本王回府。”
回府?
回府繼續幹沒有幹完的事情,包括啪啪啪?
她還沒想好呢,這男人現在這般蠱惑她,估計還真是個拔吊無情的男人。
白玖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,便聽到一戲谑到纨绔的聲音,“我說,兩位王爺,你們要搞基能不能挑個好地方?這府裏人多口雜-不,還真是個可以偷情夠刺激的好地方。”
是景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