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珏搖搖手,“秦公子真是折煞連珏了,連珏來此,隻是陪公子喝酒的。”
酒氣上腦,秦受臉紅的像是猴屁股,“也對也對,這青樓裏皆是些庸脂俗粉。”
後來,兩人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,突然有個小厮敲開了門,膝蓋彎曲,跪在了地上,“大少爺!宮裏來公公宣旨了!”
秦受抹了抹眼皮,欣喜的立馬站了起來,領着小厮便回去了。
同樣的。
赫連珏回了公主府,彼時,公主府一片肅穆,太監已經宣過聖旨了,赫連珏擡起手,輕輕敲了敲公主閨房的門。
門内傳來女子的啜泣聲,若不是知道白百荷是什麽脾性,隻怕他還真的要憐惜一番。
隻可惜,那個女人太過欲求不滿。
白百荷哭哭啼啼的将門打開,臉上滿是淚珠,看到赫連珏的時候,隻覺得已經找到了人生的希望。
連忙抱住了赫連珏,更加委屈了,“連珏,皇上-皇上居然要将本公主嫁給秦受那個臭男人!”
赫連珏的手撫着白百荷的後背,寬慰道,“公主能找到歸宿也是好的。”
白百荷眼淚一直流個不停,猛地蹭了蹭赫連珏的衣服,嬌滴滴道,“可本公主一直喜歡的是你啊!連珏,沒有你,本公主該怎麽辦。”
她說的如泣如訴,真的像那麽一回事。
但赫連珏心中滿是諷刺,眼底充斥着危險的光芒,他寒聲道,“公主也别太傷心了,秦公子家室好,名聲也不錯。
雖配公主有些差強人意,不過,連珏打聽過了,秦公子對公主可謂是滿腔情意,公主嫁過去一定會和和美美的。”
事實上,他在說着這副冠冕堂皇話語的時候,滿腹的惡心。
白百荷也知道這事沒回旋的餘地了,于是拽着赫連珏便往房間裏面拖,不停的用自己的嬌軀蹭着他的雄性象征
等到那地方腫大的時候,赫連珏将女人攔腰抱起,往床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說實話,他是真的有些厭倦白百荷了。
不過,白百荷這女人床上功夫高超的很,每次都能讓他享受極緻的喜悅......
七日後。
沖天的唢呐聲和鑼鼓聲響徹滿街道,繁華的街道上滿是随風飄舞的花瓣,鋪落着一地。
所有的人臉上都帶着笑意,尤其是坐在挂滿紅綢馬上的秦受,别提多開心了。
他時不時的回眸看着身後的喜轎,驚喜之情顯于言表。
他擡起手,任由花瓣翻滾着墜落到他的手心之中。
而比起這些人,坐在悶熱的花轎之中的白百荷則是氣憤的連手都掐出血來了,她想要反抗,可是能怎麽辦呢!
她畢竟隻是個挂着虛名的公主!若是抗旨了的話,隻怕是殺頭的大罪。
她将紅蓋頭掀開,整個人氣鼓鼓的。
秦受本來還是挺開心的,但在經過一些人的時候,突然聽到了那些議論聲,這時候,他怪自己的聽力爲何要那般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