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呼吸沉重,還沒來得及說話,男人便俯下身噙住了她的唇瓣。
不同于以往,這個吻,僅僅停留于表面,如蜻蜓點水般的掠過唇瓣,麻麻癢癢的。
在這麽多人面前。
這男人還真是想得出來。
果不其然,等白玖面紅心跳轉過身的時候,那些百姓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。
白玖掐了男人一把,“皇叔,老子的絕世英明又被你給毀了!”
男人貼着她的耳骨,“現在膽子這麽大,還敢掐本王了?”
聲音徐徐淡淡的,如同四月裏的清風,撩起伶仃清響。
白玖睨了一眼屋檐上快速閃過的黑影,心中冷笑。
母後果真是派了人監視她的。
這男人武功比她高出九霄雲外,自然也知道是有人監視的,所以,是做戲吧。
眼見這兩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辣眼睛的景象,梁雲風簡直不能忍了。
尤其是白玖俊美的小臉上還染上了幾分酡紅的迷醉,就像是可口的佳肴。
他也好想上去一親芳澤。
早知道上次就直接在馬車裏辦了白玖,就不會弄出這麽多幺蛾子的事情了。
腿斷了,平日裏不僅不方便,就連在床上,都感覺時間更短了。
隐隐有着早洩的迹象。
這才是令梁雲風最氣惱的。
他冷厲的眸色看了一下他雇傭來的水軍,那些水軍微不可察的點點頭,又開始煽風點火。
“明明,那晚南風館大火-安甯王爺真像那些人所說的,清白被毀了?”
“不然攝政王怎麽會發那麽大的火,還将謠花的眼珠子給挖了,謠花一時氣不過,都抑郁而死了呢!”
“......”
諸如此類的話語很多。
白遲墨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女人,白淨的巴掌大小的臉上還帶着幾分霞彩的紅暈,沒有慌亂,她不疾不徐的站起身來,居高臨下的看着梁雲風,“梁二公子今日找死,就不要怪本王了。”
梁雲風下意識的菊花一緊。
明明白玖嘴角還是噙着一抹笑,他怎麽覺得冷飕飕的呢。
身側的下人拽了拽梁雲風的衣袖,“少爺,要不-要不我們給王爺賠罪,趕緊跑路吧?”
安甯王都說要殺人了,就算僥幸回去了,老爺那裏肯定又是一頓打。
他是完全不懂他家少爺的腦回路啊!
這不是明擺着上門給安甯王虐麽。
梁雲風一巴掌扇了上去,“給本公子閉嘴!”
繼而,他陰冷的三角眼死死盯着白玖那張瓷白的臉,“安甯王,我不明白那件事明明與我無關,爲何,安甯王你要打斷我的腿,還事後報複。”
白玖把玩着自己的發絲,漫不經心道,“本王看你不舒服,就想打你出氣,這個理由可以麽?”
估摸着今日梁雲風又被人當成槍使了。背後的人會是誰呢,是-是梁雲妝?
梁雲風被這話嗆得一口氣沒上來,臉都嗆成了豬肝紅色,“我原以爲王爺是個愛民如子的,沒想到王爺竟然會如此的冷血無情!”
他請來的那些水軍又開始比比歪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