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羹湯,怪不得味道那麽奇怪,裏面加了chun藥,因爲氣體擴散,所以,比直接喝下去藥效輕了許多。
那個丫鬟應該就是個辦事情的,背後的黑手,是梁雲妝?
白玖白了男人一眼,道,“皇叔,你就不覺得有一股腥味麽?”
可能是心理作用,他吻過的地方,都沒有那般疼了。
白遲墨的手指劃過那些傷口,聲音幾多溫柔,“下次不許傷害自己了。”
這是她能決定的事情麽。
可是,還是被這男人這番舉動給感動的一塌糊塗,也讓她更加的堅信,她做的那些事情是對的。
若是想守護皇叔,必須要放棄的東西,放棄便放棄吧。
雖然今晚的事情險些讓她失身,不過,倒是得到了一個更好的機會。
他霸道的将她擁入懷中,磁性的嗓音充斥着誘惑,“梁雲風已經抓到了,阿玖準備如何處置他?”
他的下巴正好抵住她的頭,實在是這一夜太累了,承受着身體和心裏的雙重傷害,簡直不堪重負,她倚靠着他,貪戀着他身體的溫暖,方能感覺到心有所安附。
她的手指把玩着他的發絲,“皇叔,将梁雲風送回去。”
“爲何?”
“我想了一個更好的方法玩死他。”
這女人看上去良善,沒想到,骨子裏也沁了毒,睚眦必報。
*
火焰滔天,濃煙滾滾,所有的小倌都帶着金銀細軟在門口大哭,他們的肌膚好白如雪,像是女子那般。
有的更是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,堪稱尤物。
昔日的繁華終究毀于一旦,隻留下了滿目瘡痍,而安甯王被歹人賣入南風館,平陽王大發雷霆的消息更是傳遍了京城,一時間街上人性惶惶的,隻要一提到南風館便是滿臉的驚慌。
而此刻的太師府。
梁雲風跪在地闆上,戰戰兢兢道,“爹,孩兒要怎麽辦啊!”
梁太師一棍子狠狠的打在了梁雲風的背上,“雲風啊!你千不該萬不該将心思打到安甯王身上啊!你這樣是将我們一大家子往火坑裏推啊!”
梁雲風也害怕,身體更是蜷縮着,身上的疼還是次要的,關鍵是他快要被吓死了,“爹,或許-或許安甯王不知道是孩兒呢!”
和他合謀的那個南風館老闆娘被生生剜去了眼睛,當天晚上就流血過多死了,就連有衆多大臣在背後撐腰的南風館也毀于大火之中。
梁太師一腳踹在梁雲風的肩膀上,直踹的梁雲風滾到一旁,他氣急敗壞道,“你個不肖子!平日裏你怎麽玩,爹都給你撐腰,你這次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!你簡直不想活命了!”
最終,梁太師還是用荊杖将梁雲風打了一頓,直接讓梁雲風赤着上半身,擰着梁雲風的耳朵拽着往安甯王府去了。
梁雲風一路上都在委屈的嚎叫,“爹,我還是您親生的麽!好疼啊!那些人都在看着我,好丢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