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上都是燙的如火烤,而赫連珏的手指溫涼,無疑讓她清醒了一瞬間,躲藏在被子裏的手将絲帕扯開,原本光滑的手腕上凹凸不平,已經結了血痂。
她咬咬牙,正準備将傷口重新劃爛的時候,突然,門外傳來了清冷中透着一分桀骜的男聲,“說,安甯王在哪裏!”
赫連珏同樣聽到了這聲音,冷哼了一聲,“他消息倒是快!”
來日方長,本來也沒準備将白玖怎麽樣,比起強迫,他倒是更願意白玖全心全意的和他做。
他推開窗戶,身影輕飄飄的落了下去,那淫笑聲還回蕩在房間裏,“安甯王,麻煩的人來了,後會有期啊!”
下一秒。
門被踹開,白遲墨走了進去,一身月白色長袍斂盡了暴戾的氣息,他狹長的眉眼在注意到床上的女人之時,無意識的靠了過去。
并且囑咐品菊将門關了起來。
白玖雙手撐着床,小臉上蒼白與迷離并存,朦朦胧胧的水霧之中,她看着男人快速的朝她走近。
她以爲隻要撐過了藥性,就可以了。
結果,那個SB究竟是哪裏買來的媚藥,藥性還這麽強。
隻要她神經一懈怠,那種感覺又來了,她迫不及待的下了床,朝着他跑了過去,跑的太急,一個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了,結果,卻穩穩的落在了男人的懷裏。
他的身上很舒服,白玖兩條纖臂都環繞着他的脖頸,整個人像是挂在他身上一般,她的腦袋擱在他肩膀上,聲音柔柔媚媚,如水般的柔媚,并且,屬于女人的香氣和熱氣噴薄着他的肌膚。
把持力甚好的他,也不由的失了分寸,更何況,他對她向來沒有任何抵抗力。
女人咬了一口他的脖頸,狡黠一笑,“皇叔,這下你有正當光明的理由了...”
正當光明的理由?上她?
這女人還真是-就将他想的那麽禽獸?雖然他很想睡她-
男人眸色陰冷中透着竄動的火焰,看着她酡紅臉頰,幽幽的開口,“怎麽,自己給自己下藥,方便讓本王睡你?”
女人彼時神志不清,很難才能辨别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,隻能呢喃道,“雖然有理由-可是皇叔,還好我衣服上有藥,那些人都硬不起來哈哈哈哈。”
所以包括他?
男人将她打橫抱起,一腳踢開房門,睨了一眼品菊道,“将南風館查封。”
南風館的老闆娘整個就蒙了,雙膝一軟,跪在了地上,“王爺啊!蒼天可見啊!奴家根本不知道安甯王被歹人算計進來了啊!”
白遲墨周身戾氣暴漲,尤其是女人還将手探入了他的衣襟之中,肆無忌憚的摸着他的胸,一邊還砸吧着嘴巴。
以前暗地裏總咒罵他流氓,現在,她自己不是比他還要流氓百倍?
突然墨色的鳳眸之中劃過一絲異樣,白遲墨身體一緊,險些要被她撩出火來,他冷靜的眉頭爬上一層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