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白玖一直不肯與她圓房,原來心裏是有梁雲妝的,并不似别人謠傳的,白玖是基佬亦或是不舉。
而是她的夫君遵循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原則,隻是,白玖的心裏并沒有她的位置。
饒是她的動靜在小,還是被武功卓絕的流光聽見了。
“是誰!誰在那裏!”
要逃已經來不及了,盧孝微擦幹了臉上的眼淚,嗅了嗅鼻涕,手指緊緊扒着柱子走了出去,“王爺,是臣妾。”
涼涼月光下,女人如青瓷一般秀美的臉上滿是淚痕,就連眼睛也哭的紅腫。
白玖意識到,剛剛她裝逼的話應該是被盧孝微給聽見了,不過聽見也好,這傻姑娘,應該會放下她吧。
到時候,她再讓太醫散步出去她不舉的消息,梁雲妝和盧孝微應該還是可以找到好人家的。
再不濟,她幫她們找也行。
到底,還是她虧欠了别人。
白玖睨了一眼盧孝微,“本王睡不着,所以出來喝了點酒,這會有些醉了,本王先回去睡了。”
不給女人拒絕的機會,白玖站起身來,便搖搖晃晃的往自己的寝屋走,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想了想。
她可能真的是醉了。
她竟然,很想和皇叔厮守終生了,今晚,就再奢侈的,想一次皇叔吧。
而在白玖走後,她的女人一不小心和暗衛勾搭上了。
流光看了一眼無聲流淚的女人,很想上前爲她擦去眼淚,但他還是生生的忍住了。
轉而從衣服裏拿出了帕子,遞給了她,“王妃,将眼淚擦一擦吧。”
盧孝微接過了那帕子,動作輕柔的拭去臉上的淚珠,苦澀的笑了笑,“流光,我-是不是很丢人。”
從小到大喜歡的男子,心心念念想要嫁給的男人,心裏其實裝着的是另一個女人。
她以爲那個男人是塊冰,而她總能将白玖焐熱了的。
但是,一切都是她的癡人說夢。
流光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,隻能軟着語調,“沒有,喜歡一個人沒什麽丢臉的。”
“我想去屋頂上看星星,你能帶我上去麽?”
流光點點頭,眼睑低垂,面上帶着些許薄紅,“冒犯了。”
話語剛落,流光摟着盧孝微的腰肢,腳尖輕輕蹬地,身影快速的飛上了屋檐。
*
屋子裏黑暗一片,伸手不見五指,白玖昏昏沉沉中,總感覺臉上癢癢的。
并且,身體還有些涼,肌膚不自覺的顫栗,而且身上還有些重。
并非是鬼壓床。
她睜開眼睛,卻發現,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,單手撐着腦袋。
好整以暇的望着她,微亮的燭火下,俊顔宛若天人般,透着幾分慵懶。
敢情這混蛋現在都堂而皇之進入她安甯王府來壓她了!
白玖伸出手便去推他,可,那男人突然俯身而下,将頭埋在她的頸部,深深的吮吸,時不時的輕咬一口。
說不上來的滋味,很麻,很癢。
她不自禁的嘤咛一聲,那聲音,太過綿軟,充斥着柔情,她-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發出這種聲音。
很是羞恥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