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隻是害怕公主事後報複,才去和公主曉之以情動之以理,讓公主明白您的一番苦心。”
白玖嗤笑了一聲,含着濃濃的嘲諷,“本王的一番苦心-呵,本王就是看她不舒服,就是想打她,并不存在什麽莫須有的苦心。”
白玖的這番話,讓梁雲妝身體更涼了,額頭鼻尖都滲出了絲絲冷汗。
尤其是那些毫不掩藏的目光正時不時的看着她。
貝齒将紅唇都咬出了血,梁雲妝面色一瞬間的崩塌,“王爺,妾身自待字閨中就和公主是好朋友。
而今妾身已經嫁給了王爺,自然希望王爺和公主能夠和好相處,妾身更不希望公主對王爺您有怨氣。”
冠冕堂皇的話白玖聽得太多,之前她已經警告過梁雲妝兩次,既然,這女人還不長記性。
白玖斂眸,透着幾分興味,“既然知道已經是本王的人了,入了安甯王府,就該遵守安甯王府的規矩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夜出去,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,隻怕還得往本王頭上倒髒水呢!”
梁雲妝不明白,是什麽樣子的髒水?她不就去了白百荷那裏一個時辰麽?
盧孝微拉了拉白玖的衣袖,面色不太好看,“王爺,雲妝妹妹應該也是和公主姐妹情深,你...你就放過她這一次?”
白玖的臉依舊很冷,将茶盞重重的磕在了梨花木案上,怡然自得的站了起來,朝着梁雲妝走了過去。
“既然你這麽喜歡跑,不若,本王打斷你的腿好不好?”
白玖的眼睛實在是太冷了,冷的梁雲妝身體都在發顫,她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地上,一臉的委屈。
“王爺,妾身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!”
“不知道麽.....可本王今日竟然聽見了有不少人在議論本王被戴了綠帽子的事情,說愛妃你半夜出去是背着本王偷漢子的。”
梁雲妝晃了晃手,面色蒼白如紙,就連身形也顯得纖瘦,“王爺,妾身真的是去看公主的,海棠-海棠可以替妾身作證啊!”
海棠跪着移到了白玖腿前,拽着白玖的衣角,哭哭啼啼道,“王爺,奴婢可以替側王妃做主!
側王妃真的是去了公主那裏,王爺若是不信的話,可以責問公主府的下人。”
白玖自然知道梁雲妝是去了公主府。
不過,兩個女人一台戲,也不知道在背後要如何算計她,尤其是街上還冒出了那些的傳聞。
偏偏這女人不知道收斂。
海棠如泣如訴的聲音在回蕩,“王爺!王爺千萬不能打斷側王妃的腿啊!
要打就打斷海棠的好了!都怪海棠沒有伺候好側王妃!”
白玖冷冷的掃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的丫鬟,“本王一向不喜歡懲罰女人,但愛妃你一次又一次的觸碰本王的底線,就怪不得本王了。
來人,将側王妃和海棠送回太師府!”
送回太師府?她沒有聽錯吧,白玖确定不是在開玩笑?白玖有什麽資格管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