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後,朕是不是太懦弱了?”
白澈咬着唇,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
太後摸了摸白澈的小腦袋,“沒有,皇上隻是太過年幼,太過良善,不過,有玖兒在,皇上的皇位自然可以安穩坐着。”
白澈蒼白的小臉總算有了點血色,母後這話的意思,是-是不會再殺皇兄了麽,他嗫嚅着唇瓣,沒有說話。
見白澈沒有答話,太後又問,“今日你皇姐和你說什麽了?玖兒生了那麽大的氣?”
“皇姐讓朕下賜婚的聖旨,朕不允,所以-皇姐就一直在禦書房纏着朕,吵得朕腦袋都大了。”
太後心底冷笑,“你皇姐有這頓罪受完全是咎由自取。”
原本失了自己的清白身子也就算了,竟然還同時和那麽多男人交合,真是,和她那個娘一樣放浪,丢了皇族的臉。
“母後?”
“哀家就是來看看皇上,哀家有些乏了,先走了,羹湯你記得喝,皇上着緊點自個的身子,可别累壞了。”
*
公主府
白百荷趴在床上,原本的粉臀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,傷口還潰爛流膿。散着一股血腥味。
芝桃跪在床邊,爲她擦洗着上面的膿疱,傷口很疼,白百荷叫的那是一個慘,“賤人,你下手那麽重,是不是存了私心報複本公主!”
芝桃的手一顫,終于忍不住委屈的哭了,“公主,奴婢不敢,隻是公主的傷太重了。”
她已經夠小心翼翼了,不過看着白百荷這麽痛,芝桃的心裏還挺暢快的。
但她面上還需要曲意逢迎,她都有些懷疑,這樣的日子,會遲早将她逼瘋。
但,這世上比她痛苦的人多了去了。
白百荷疼的倒吸了一口氣,“賤婢,還不快給本公主上藥!”
上完藥之後,白百荷實在覺得屁股是火辣辣的疼,便讓芝桃留下來用扇子替她扇着傷口,彼時,那股痛才好受了些。
大約半個時辰過後,有個侍女進來通傳,“公主公主,安甯王側王妃來了!”
“讓雲妝進來。”
不多會,梁雲妝推開門,走了進來,雖白百荷隻是一個宮女所出的公主。
但,皇室給她的一樣都沒有少,公主府也是極盡的奢華,各種字畫玉器,白玉鋪成的地闆,無一不在顯示着皇族對于這唯一的公主是多麽的厚愛。
空氣裏,那種類似于鐵鏽味的鮮血味道特别的濃烈。
她邁着蓮步走了進去,恰好望見趴在床褥上的白百荷,皺眉問道,“公主,您的傷勢如何了?”
白百荷耷拉着眼皮,整個人都異常的痛苦,“雲妝....本公主好疼。”
疼-呵,疼才能讓這隻蠢豬長記性。
梁雲妝繃着一張臉,驚訝道,“公主,王爺-王爺也太殘忍了吧,公主是王爺的親妹妹,王爺竟然也能下的了狠手。”
這一挑撥,将白百荷心底的怨氣全給挑了起來,她的手握成了拳頭,狠狠的錘在床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