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還是應該塗的,畢竟萬一這男人哪天獸性大發了,估計她都沒地方哭。
“看來,阿玖還是更喜歡本王對你動手動腳的?”
白玖一臉絕望,她還能說些什麽,道理都是他的,她說什麽都反駁不了。
這時候,馬車突然停下,白玖一個不留神撞進了他的懷裏。
她秀眉擰起,眸中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抗拒,“既然皇叔一腔體力無法發洩,那就跑回王府呗!”
“好。”
說完,男人掀開了車簾,跳下了馬車,這來來回回不過十秒鍾的時間,卻讓白玖愣在了裏面。
這男人,還是她那個狂酷叼紮天的皇叔麽。
白玖出了馬車之後,果然望見那男人一本正經離開的身影。
涼風****着他的衣角,揚起淡淡的弧度,勾勒出的側顔俊美而帶着幾分冷淡疏離之意。
這男人還真的是,又一不小心觸碰到她心弦了。
人有時候真的是很奇怪,自從知道她沒有誤手弄死白百荷的孩子之後,兩隻腳也不疼了,很輕快的跳下了馬車。
白玖進了王府,椅子還沒坐熱乎呢。
“王爺,宮内的兩位太醫來了。”
通報聲剛落下,劉太醫和陸太醫便走了進來,他們皆是背着個醫藥箱,恭敬的看着白玖,“微臣參見王爺。”
“免禮免禮。”
“微臣受太後娘娘的命令,前來爲王爺診治腿疾。”
自然不能說癱瘓了,這不是讨打麽。
是母後派來的?
白玖隻覺眼眶有些許的濕熱,一直以來,她以爲自己是母後對付皇叔的一把利劍,相當于工具一般。
但從小到大,母後從未虧待過她,無論她想要什麽,母後都會替她實現。
可是.....可是母後爲何要一直不放過皇叔呢,明明皇叔也沒有表現的出那麽想要皇位。
白玖愣神的瞬間,劉太醫率先開口,“王爺,可否讓微臣替王爺把把脈?”
白玖倏然站了起來,在原地走了幾步,一臉莫名,“本王的腿已經沒事了,勞煩母後挂憂了。”
劉太醫和陸太醫互相對看了一眼,交換了眼色之後,陸太醫道,“王爺,反正來都來了,咱們哥倆總要讓太後放心的。”
說完,兩個太醫将室内的丫鬟和小厮都給遣了出去。
“王爺無需驚慌,微臣隻是例行爲王爺檢查身體。”
白玖微微咋舌,雖奇怪兩個太醫的态度,但也沒說些什麽,而是将袖子撸了上去,一截雪白的皓婉裸露而出。
很好看,像是精粹的珍珠一般。
劉太醫将手指按在白玖的脈搏處,一開始的眉頭是舒展開來的,但很快,便皺了起來,搞得白玖還以爲自己真的生了病。
“本王莫不是得了不治之疾吧?”
劉太醫搖搖頭,“王爺的身體很好,隻是最近肝火旺盛,腎有些虧,待微臣爲王爺開些培本固元的方子即可。”
腎虧.....
白玖雖驚詫,還是讓元寶賞了些銀子給兩位太醫,看着手上的方子,白玖的面色有些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