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,像是冷飕飕的刀子,剜着她的心髒。
白玖掀開車簾,探出頭去,望着街邊的風景,事實上,路邊上隻有賣蓑衣和鬥篷的,并不似尋常那般繁華。
她伸出手,任由雨水掉在了她的掌心之中。
“阿玖,公主并非是失了孩子。”
男人的一句話拉回了白玖的思緒,白玖回過頭,皺着眉角看着她,指尖微微泛着涼意,“皇叔怎麽知道我是因爲那件事?”
俊臉浮上一抹笑,眼眸裏近乎寵溺的柔光在流轉,“與你一樣,是葵水。”
特麽的,她肯定是狗血言情小說看多了,以爲她就是傳說中的惡毒女配,将白蓮花的肚子給打流産了。
她驚慌了半天,竟然-竟然隻是葵水?
“本王倒是不明白,你殺過的人不占少數,竟然會害怕.....還害怕的癱瘓,阿玖,你覺得自己丢人麽?”
這男人,特麽的那地方沒反應之後,嘴巴變得毒的要死。
不過,聽了他解釋的話語,白玖松了口氣,那種包裹着她的陰冷感覺倒是少了不少,腿腳也不似之前那般發寒。
隐隐能動彈了。
“總比皇叔用不了好得多。”
男人眸光一亮,大掌圈住她的腰肢,将她整個人都撈了過來,此刻軟玉溫香在懷,還能夠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馨香味。
可他竟然沒有一絲情動的感覺。
重點是,他,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不過,這并不影響,他将女人抱在懷裏,貼着她的耳骨,狂獰道,“白玖,又算計本王,本王看你最近膽子很肥。”
耳朵癢,偏偏那男人的氣息無處不再,可白玖卻異常興奮,像是個什麽事情也沒發生的人,“我怎麽敢算計鼎鼎大名的平陽王....
大概是,皇叔最近對我失了興緻吧。沒想到皇叔是這樣隻記得新人不記得舊人的人!”
她又不傻,怎麽可能将在衣服上塗了藥告訴這男人。
明明是她迫不及待的要将他推開,現在倒是來怪罪他了。
但,自己選的小祖宗,跪着也要寵完。
男人的手指把玩着她的發絲,漫不經心道,“本王就算陽痿了,也能滿足你。”
話語剛落,白玖隻覺身體都僵硬了,她驚慌道,“你把手拿開。”
她果然是低估了這男人的色情程度。
竟然-特麽的,他竟然将手指往她那地方滑。
從所未有的顫栗感讓白玖隻覺電流劃過全身,她的聲音都帶着幾分自己未曾察覺到的柔軟。
“皇叔,你特麽的,給老子松開!你要是不松開,老子就喊人了!”
男人本就是爲了戲弄她,也沒有真的準備在車上,但看着這女人吃癟情動的樣子,他的确有着幾分歡喜。
“阿玖,這些伎倆沒必要對本王使,若是你不想要,本王也不會強迫你。”
他說的信誓旦旦,就連手都已經拿了出來。
上次在河南,她的确做好了準備,但後來男人諷刺的話語卻擊潰了她的決心。
她在乎那些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