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玖到了禦書房,才明白什麽是大事。
大事便是,澈兒一直在處理奏折,而白百荷一直在澈兒身旁,不停的叽叽歪歪。
“皇上,我說的那件事你考慮考慮好麽?”
白澈額角青筋不停的跳動,周身散出煩躁的氣息,就連眉頭都是緊緊的鎖着,處理政務本來已經夠煩了。
但這女人,真是就如同蒼蠅一般嗡嗡嗡的響。
“皇姐,朕說了會慎重考慮!勞煩皇姐離朕遠一點。”
“安甯王駕到。”
尖細的聲音響起,白澈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,相反,白百荷則是一臉的苦悶。
“劉公公,幹擾皇上處理政務是什麽罪啊?”
“王爺,這-應該是杖責五十。”
白玖冷眸掃過殿内的一衆侍衛,“你們還愣着幹什麽!還不将公主拖下去!
本王看你們是不想活了!竟然還敢放閑雜人等進來!”
白百荷被她眼裏的煞氣吓得怵了一下,“皇兄,百荷-百荷隻是有事求皇上,并非是有意的,皇兄,我——現在回去還不行麽?”
自從上次她和白玖徹底翻臉,白百荷是真的有點害怕白玖了。
“晚了!念在公主是初次犯,打三十杖!”
這種女人不打就沒有記性,原以爲在河南城那些經曆已經夠讓百荷長見識了,沒想到,處事還是這般的幼稚不經過大腦。
那些侍衛也憋屈的要死,生怕安甯王責罰他們,手上的動作更不含糊,他們将白百荷的雙手給架住,直接将她擡了起來,走了出去。
禦書房内,猶然能夠聽見女子聲嘶力竭的哭喊聲。
殿外是陰天,沒什麽太陽的影子。
白澈咬着嘴唇從上面跑了下來,遲疑道,“皇兄,不會将皇姐打傷吧?”
到底還是小孩子,心性軟了一些。
白玖摸了摸白澈的頭,“不會的,她繼承她娘的皮糙肉厚,打不死的。”
都在青樓裏走了一圈,回來還和沒事人一樣各種刷存在感,不是欠打是什麽。
未免白澈的耳朵受到污染,白玖差遣劉公公和元寶領着白澈去紫光殿,而她則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。
氣壓很低,莫名的讓人喘不上氣。
被壓在一方矮凳上的百荷叫聲如母豬一般,指甲都深深嵌入了皮肉之中,眼淚與汗水混雜在一起。
“皇兄,我錯了,好疼,别打我了!”
執杖的兩個侍衛都互相對看了一眼,也忘了剛剛公主許諾給他們什麽了,連忙加重了力道,這下,白百荷的喊聲更大了。
就連臀部都被打出了血,身上冷汗直流,就連發絲都貼在了臉頰上,那樣子,落魄而又狼狽。
白百荷心裏惱怒,卻又沒什麽法子,誰讓那銀面一個卵用都沒有,特麽的,不過就是個懦夫。
要了她的身子,卻,又不幫她實現心願。
可是那一晚,的确讓她沉淪,可是回京之後,她再也找不到像銀面那樣器大活好的男人了,就連三個男人一起都不能滿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