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欲哭無淚,隻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,一臉苦兮兮的,偏偏那男人還上了瘾,夾住她的腿就不放了。
大約過了十來分鍾,秦受說完了那一番話,一臉笑意的看着白玖,“王爺若是能幫微臣在公主面前美言幾句,微臣感激不盡,定然爲王爺做牛做馬。”
白玖揮了揮手,雖然腿間燥熱,就連耳根子都紅了徹底,但她仍面不改色道,“這事情好辦,本王回去便和百荷說,你且回去等本王的消息。”
秦受也沒發現他們兩個有什麽不對,就是覺得空氣裏多了幾分暧昧的味道,但秦受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。
畢竟那兩個可是嫡親的叔侄關系,又是兩個大男人,應該沒什麽問題吧。
秦受走後,白玖狠狠剜了一眼男人,“松開。”
白遲墨單手支頤,不知道爲何,他一看到她這副怒不可遏的模樣,就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不放又如何?”
“你他媽是發情期到了吧?”
話很難聽,讓男人眉角不由的一蹙,就連掐住她腰肢的力道都消失了,他近乎咬牙切齒道,“白玖-”
氣息由一開始的灼熱漸漸變得冰冷。
白玖同樣不甘示弱的端起酒杯,往男人臉上灑了過去,辛辣的酒水頓時将他的睫毛也染濕,上面凝着幾分水珠。
“皇叔清醒了沒有,若是還未清醒,我還可以再幫你清醒清醒。”
白玖将酒壺的蓋子給擰開,捏着酒壺的把手,便要将酒水倒向男人,結果酒壺還沒傾斜呢,她纖細的手腕便被男人給擒住了。
捏的她手一松,酒壺都摔到了地上,酒水灑了一地,就連酒壺也都成了碎片。
男人迫不及待的靠了過來,整張臉被酒水清洗過後,非但沒将眼底的戾氣洗去,反而越來越濃。
他單手托住她的後腦勺,就那般輕易的吻了上去。
唇上溫涼,且帶着濕濕膩膩的觸感,白玖腦海裏都一下子炸開了,她以爲,白遲墨會掐她的下巴,可萬萬沒想到,他堵人嘴的方式是這麽的。
簡單幹脆。
一直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嚣着,險些要刺破她的耳膜,白玖閉上眼,伸出手,狠狠推了他一下,男人吻得太投入,猝不及防的被推開。
卻還是用那雙似笑非笑的鳳眼看着她。
刺穿她的血肉,直抵靈魂。
白玖徒然的用袖子擦拭着自己的嘴唇,直擦的嘴唇紅腫破皮,也一直重複着這個動作。
男人終究是軟了眸光,抓住了她的手,“夠了。”
他知道并非是他的錯覺,剛剛,他在這女人眼中看見了厭惡,他們之間的關系無聲無息的有了本質上的改變。
到底還是他逼的太緊了些。
他沒有過女人,也從來不知道該如何入駐這女人的心底。
“皇叔若是想那個的話,這京城上好的青樓妓院可多了去了,何必在我這裏找不痛快!”
她說的果決幹脆,就好像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那些旖旎的情意一般。
無疑讓男人有些惱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