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裏木屑到處飛舞,但他倏然覺得自己的腿有些酸澀,若不是扶住了桌子,隻怕要摔到地上去。
白玖強行忍着想将秦受暴打一頓的沖動,嘴角連連抽搐,其實很想離開。
但,門口站着的是比秦受還要流氓的男人,她一時間進退兩難,相比較而言,還是,沒挪動腳步。
結果,門口男人眼底的怨氣越來越濃,臉色如密布的黑雲般看着她,“阿玖,過來。”
想到白遲墨耍流氓的樣子簡直是刷新了白玖的三觀,白玖搖搖頭,“皇叔,秦公子還有話跟我說呢。”
這女人是在秦受和他之間選擇了秦受?若非他及時趕到,這女人不知要被這秦受給占多少便宜。
還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,男人隻覺胸口都有些沉悶,陰郁的眸子裏凜寒更甚。
本來就是初秋的天氣,有些涼,結果男人杵在門口,裏面更冷了。
他也走了進去,冷眸掃了一眼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,滿臉的嫌棄與鄙夷,連看着秦受也覺得更加的不舒服。
隻恨不得将秦受扔到護城河裏才好。
但他還是雲淡風輕的笑着,自然的落座,“秦公子有什麽要事要同阿玖說,本王洗耳恭聽。”
這男人要不要face,秦受要跟她說正事,他過來湊什麽熱鬧。
還坐的離她那麽近。
就連他呼吸的聲音都能夠捕捉到。
秦受首先是一腔比比的話語,“王爺,俗話說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這世上,衆多女子,唯獨那一個女人才是我心儀的女子——”
他說的白玖都想打瞌睡了,但白玖随即嬌軀一顫,秦受不會是知道了她的女人身份,趁機和她表白呢嘛!
“等等。你到底想說什麽?”
白玖實在是沒時間聽他吹牛逼了。
秦受說的滔滔不絕,也覺得口幹舌燥,連忙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,一飲而盡,方才說了重點,清秀的臉上還帶着幾分羞紅。
“王爺.....自從那日看見了百荷公主,微臣這心好似就不屬于自己了。”
白玖緊皺的眉頭随即舒展,敢情這貨眼大無光,看上了百荷啊!這還挺好的,至少母後就沒什麽心思要将百荷指給皇叔了。
隻是百荷在河南的事,白玖覺得自己還是守口如瓶好了。
她都沒有發現,她看着秦受的眼眸裏滿是激動與興奮。
也未曾注意到身旁男人臉色整個就變了,變得晦暗莫名。
夾雜着濃濃的狠戾氣息,突然,白玖隻覺腰間一痛,眸光緩緩下滑,身旁的男人正狠狠扼住她的腰肢。
她對着白遲墨翻了個白眼,這男人自從從河南城回來了,整個人就變了。
動不動就捏她下巴,掐她腰,這些壞毛病都他媽跟誰學的。
白玖也不甘示弱,擡起腳,便往那男人身下踹了過去,隻是,還沒來得及踹到,修長的腿便被男人的兩隻腿給夾住了。
偏偏那男人.....還硬了。
就連隔着衣料,都能感受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