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白玖與秦受并肩離開身影消失在拐角的瞬間,白遲墨才将一衆女人給甩開。
俊臉上都染上了幾分陰霾,他睨了一眼在門口傻站着的品菊,“安甯王呢!”
品菊歎了一聲,“安甯王爺和秦受秦公子走了。”
又是這個秦受!
男人袖袍下的手捏的咯吱作響,半響,他淡淡一笑,“禦史大夫最近好像很閑,給他找點事情做。”
品菊心髒一咯噔,看着男人疾步離開的身影,“王爺.....您這是要去哪裏啊!”
回應他的隻有那越走越遠的身影。
他家王爺到底是怎麽了,一碰到安甯王爺的事情,整個人就亂了分寸,失了冷靜。
明明是秦受秦公子去勾搭的白玖,怎麽牽扯到禦史大夫頭上了。
不過,他家王爺的意思,應該是,要往秦受身上倒一盆髒水。
此刻,京城第一酒樓雅間。
桌上一堆美食她一丢丢的興趣都沒有,認真的看着對面的俊俏男人,“秦公子說的正事是什麽?”
秦受從袖子裏拿出一張紙,上面畫了一塊玉佩,準确的來說,是分割成兩半的玉佩。
上面的紋路圖案與白玖手上的一模一樣。
“王爺上次讓我找的這半塊玉佩,在下已經有了消息。”
白玖在心底嗤笑了一聲,特麽的,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讓他找,明明就是這秦受不知道從哪裏聽來了消息,非得自告奮勇的去做。
現在-這白國的基佬這麽多了?
白玖喝了口茶水,将那半塊玉佩拿了出來,放在了桌子上,“是什麽消息?”
秦受看着她嘴角的水漬,晶瑩光亮,一時間竟不由看的癡了,等到好半會才反應過來,“王爺,這玉佩,是北夷皇族特有的。”
也就是說-伯涼是-是皇族?特麽的,那伯涼和二皇子、四皇子之間不是**的感情麽。
與此同時,秦受正在放肆的打量着她,他意味深長的眼眸掃了一眼白玖,“王爺,這塊玉佩你是從何得來?”
白玖被那眼神看的有幾分不自在,清了清嗓子,“有個刺殺本王的人正好丢了這塊玉佩。”
秦受幽幽笑了笑,“那王爺可得小心些,這玉佩一般都是整塊的,若是,那人故意留下半塊,隻怕,是觊觎王爺。”
哈?觊觎她?觊觎她的菊花?
但她有些懷疑秦受說的話,畢竟,秦受就是個禦史大夫的公子,手哪裏有那麽長,都能知道北夷皇族佩戴這種玉佩。
秦受也不蠢,自然知道白玖的疑慮是什麽,展露一個得體的微笑,“王爺,在下曾經去北夷遊學過,是以,對北夷也有所了解。”
遊學?這種纨绔子弟去遊學?欺負她讀書少,小時候他們在國子監的時候,秦受這家夥可沒偷奸耍滑,各種跷課,基本上每隔兩天,都能看見秦受被罰站,被他爹用棍棒打的場景。
還遊學,特麽的肯定是去旅遊的。
白玖面頰微不可見泛着涼白色,“那你可知道,本王手上的這塊玉佩是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