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那樣子,他們兩個還有過肌膚之親了,白百荷整個人都像蔫吧了的黃花菜。
聽聞這番話,梁雲妝不敢置信道,“公主,不可能吧。”
這怎麽可能呢,就連梁雲妝也不相信,以前也沒見過平陽王對哪個女人上過心啊。
“是真的,他們兩還泡了鴛鴦浴,那個女人真是恬不知恥,穿的那麽露,肯定是哪個妓院裏的騷蹄子!”
白百荷從來都沒騙過她,是以梁雲妝也不可能懷疑這女人話語的真實性。
她從袖中拿出一方繡帕,将白百荷臉上的淚珠擦掉,一邊語重心長的安慰她,“公主年輕貌美,身份尊貴。
若那個女人是青樓裏的,約莫王爺就是年少輕狂,玩玩罷了,斷斷不可能擡進王府之中,公主盡可放心。”
白百荷嗫嚅着唇瓣,貝齒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肌膚。
她眼底有着幾分糾結,“我大概是沒什麽機會了.....我-遭奸人設計,已經-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。”
梁雲妝反倒是不驚訝。
這白百荷空有一身皮貌,腦子卻沒有半顆,被奪去清白也在情理之中。
她一邊将白百荷擁入懷中,輕輕拍着白百荷的背部,一邊軟聲寬慰,“公主放心,這件事可以從長計議。
若是公主執意要嫁給平陽王,雲妝還是完璧之身,可代替公主洞房花燭。”
梁雲妝眼底滿是惡毒的盤算,可惜,白百荷的眼光實在是太淺,已經被她感動的眼睛止不住的流淌。
她抱住她好姐妹的肩膀,嚎啕大哭,“雲妝,雲妝,你真好。”
梁雲狀聲色發寒,“誰讓雲妝和公主從小玩到大呢,公主的事情便是雲妝的事情。”
更何況,可以利用白百荷這個墊腳石,何樂而不爲?
哭了一會,白百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,驚訝的問,“雲妝,皇兄不是已經回來好幾日了麽,你們怎麽還沒有——”
這是女兒家的私事,問了挺讓梁雲妝難看的。
梁雲狀将袖口一锊,守宮砂還完完整整的在手腕上,她眨了眨眸子,試探性道,“王爺不僅沒有在我那裏留宿,更沒有在盧孝微那裏留宿!
隻有兩個可能,一個,是王爺不舉,另一個,王爺是斷袖,好男風。”
至于娶了她和盧孝微完全是爲了堵住悠悠衆口。
“之前,便聽說皇兄那玩意不好使,沒想到是真的,那真是苦了雲妝你了。”
現在,白百荷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,已經算的上少婦的級别了。
更何況,那天那醜男人雖然不是皇叔,但給她的身體帶來了太大的愉悅。
她從來沒有嘗試過那種感覺,真的很舒服,前一秒爽上了天,下一秒卻又掉了下來。
想起那種刺激的感覺,她身體不由的就變軟了。
莫名的覺得更加空虛了。
她握住梁雲妝的手,道,“雲妝,你放心,若是我嫁給了皇叔,定然爲你許一門好親事。”
梁雲妝美麗的眸子裏盡是冷意,但面上卻帶着幾分妖冶的笑,“多謝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