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唇一張一合,猶如誘人的櫻桃,可說出的話語卻那般的絕情可笑。
拿他當親戚。
很好,見慣了這個女人狼心狗肺,但他沒有想過,這女人,一直以來都僅僅将他當成皇叔。
下了毒,卻又要自己獻身替他解毒,還是發現事情敗露了,爲了博取他的憐憫。
他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,平生第一次,開始看不清她的任何想法。
白玖見他一直不說話,還以爲他是生氣了呢,膽寒也沒有什麽卵用,現在她唯一的出路,就是穿衣服跑路啊。
她弱弱的伸出手想去将衣服給拿過來,結果,還沒夠得到,便被男人緊緊扼住了手腕,他臉頰上透着一層薄薄的紅色。
是剛剛她打的巴掌印。
手疼的厲害,白玖嘴巴還不停歇,炮語連珠般的笑了笑,“皇叔,不瞞你說。
其實....其實我是個陰陽人,上面是女人,下面是男人,後面是菊花,如果你真的想要-”
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麽了,邏輯上的錯誤她也管不了了。
反正,将這男人氣的昏厥最好。
“啊啊啊....皇叔你輕點!”
這男人到底什麽病,捏的她痛死了。
剛剛是左手負傷,現在是右手,完了完了,她要殘廢了。
而站在門外的品菊都捂住了耳朵,這特麽的都什麽事情啊,兩個王爺在裏面搞基,還要發出那樣的聲音。
不過,安甯王爺應該是第一次。
品菊也曾聽說過,菊花那個地方挺不好弄的,于是品菊本着衷心爲主,讓白玖少點痛苦,讓白遲墨多一點快活的心思,悄然的走上了台階。
字正腔圓道,“兩位王爺,可要小的去找些皂角?”
因着這句話,室内旖旎暧昧的氣息一瞬間消散了許多。
白遲墨額頭青筋躍躍欲跳,有個不省心的女人也就算了,還有個低智商到極緻的手下。
當即對着門框冷冷道,“給本王滾遠點。”
委屈爬上了品菊憋屈的臉,他快速的跳下台階,距離這間基情滿滿的屋子好幾丈遠。
等到門外的聲響消失,白遲墨清冽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,像是想刺穿她的皮囊,到達她靈魂深處。
那一巴掌打的不怎麽重,更何況,這女人細胳膊細腿的,打得他根本不疼,不過,倒是将他打的清醒了。
他果真是時時刻刻都能被這女人給氣死。
他會這麽在乎她。
估計是....
他眉角間皺痕越來越深,像是爲了證明什麽,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,“白玖,你以爲本王會讓一個心思歹毒時刻想着咬本王一口的女人爬上床?”
白玖看着他的身影落寞離開。
有些不明不白了。
以前她是男人的時候,皇叔雖說不怎麽溫柔,但也沒像現在這般陰晴不定。
果真,一直觊觎她的男人身子。
知道她是女人之後,就希望她有多遠滾多遠了。
白玖默默的将衣服換好,由于一直被男人給抱着,她的鞋子也遺留在竹屋那裏了,隻能光着腳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