糾結了這麽久,這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?
知道她是女人以後,還是比較喜歡作爲小鮮肉的她?比起捅她更傾向于爆她菊花?
白遲墨看着她的面色白了又紅,紅了又黑,面不改色道,“怎麽不繼續勾引本王了?”
白玖紅了眼眶,她越發覺得這男人中毒就像是裝出來的,就是想看她這副狼狽樣子,在占過她便宜之後又不停的奚落她,嘲諷她。
她真是個大傻瓜,根本摸不清他的套路。
但她平日裏雖歡脫,此刻被這男人如此嘲諷,也難免心裏起了疙瘩。她就應該将這男人丢到大街上,最好被一個胖胖的乞丐強!女幹,讓他這輩子都有陰影。
“額....我剛剛一不小心也中了藥,所以,剛剛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,這冷水一泡啊我腦子都清醒了!”
勾引他是事實,也是她自己二,一股腦撞上去,還要爲他降火。
人家根本不需要啊。
肉包子打狗,狗還沖她展露一個微笑呢。
白遲墨眉角帶着幾分寒意,還沒來得及開口,卻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,他下意識的朝着白玖走了過去。
“皇叔.....我怎麽會在這裏啊?”
白玖暗歎不好,找個躲藏的地方已經來不及了,她咬咬牙,轉過身去,隻留了一個後背。
白百荷在看見白玖的時候,整個人都要氣炸了。
皇叔這大半夜的在這裏幽會賤女人呢!
讓她查清楚這個賤人是誰,她一定要讓她受盡十八般酷刑。
白玖恨不得将自己埋入溪水裏,即使是背對着白百荷,她仍能夠感受到白百荷那想要撕碎了她的心。
什麽時候醒不好,非得這個時候醒。
突然後背被人貼緊,白玖隻覺一陣天昏地暗,繼而整個人被男人抱了起來,他十分惡趣味的掐了一下她松軟且有彈性的臀部,寒涼的聲音透着幾分冷冽,“還杵在這裏,是想死?”
白玖将頭埋在他的胸口處,濕淋淋的發絲貼着他的皮膚,胸口有些涼,有些癢,男人的長腿邁開,抱着她往岸上走。
衣服都黏在了身上,越發顯得白玖身段纖細,該有的地方,也凸顯了好幾倍。
白百荷看的簡直要吐血了。
整個人小跑着攔在白遲墨與白玖的面前,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,指着白遲墨懷中的女人,大聲質問道,“皇叔,這個女人是誰!”
本來不屑理白百荷的男人突然起了興緻。
徑自低下頭,打量着白玖的頭發,已經不能算是好看的發型了,此刻都濕漉漉的,可他眼底裏卻帶着幾分調侃。
“床伴。”
這個詞從男人嘴裏蹦出來的時候,白玖内心是拒絕的。
那道視線就像是膠在了她的身上,久久不肯挪開,偏偏男人還不抱着她離開。
特麽的,她好想罵人啊。
一種屈辱的感覺在白百荷心中彌漫,她顫抖着嘴唇,眼裏盡是狠絕,“皇叔,這個女人才是你一直不娶妻的理由麽!你藏她藏的可真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