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猝不及防的撞進他懷裏,被他這句話問的有些懵,好半會,才反應過來,她的神情一瞬間千變萬化。
他這是在試探她呢,酒也一直都不喝。
她一咬牙,将酒水吞了下去,踮起腳尖,攀住男人的脖頸。
溫軟的唇覆了上去,香甜的酒水一下子從女人口中湧進了他的唇齒之間。
他反倒是将她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,一邊走,一邊不停的吻着她,混雜着酒氣的吻,漸漸的讓他把持不住。
恢複女裝的時候,這女人倒真是大膽了許多,竟然還敢主動吻他。
但他卻被她勾引的寸寸失守。
這一吻,太過綿長,就連滾到床上,他都沒有松開她,反倒是吻的更加熱烈。
一路向下,從臉頰到鎖骨,甚至還起了興緻,輕輕咬了一口她的鎖骨。
疼的女人嘤咛一聲。
白玖看着他,簡直要無語了,特麽的,這年頭,藥店老闆賣的是假藥麽,說好了的蒙汗藥,特麽的怎麽還不見效。
而這男人怎麽像是***附身了一樣。
她好絕望啊!
偏偏她也渾身發燙的厲害,險些就要猝不及防的喊出聲來。
她咬着牙,突然伸出手想要推開他,可兩隻手卻被男人單手擒住,狠狠的摔過頭頂。
他的眼眸裏,情谷欠濃烈,就連身下都硬的有些發疼,準确無誤的抵住女人最爲柔軟的地方。
隔着布料輕輕磨搓着。
這酥麻的,獨特的感覺猶如驚雷一般炸在白玖的腦海之中,她咬着唇,身體就像是一隻煮熟的蝦一般,不時的在顫抖着。
她恐慌而驚怕,隻期待藥效趕緊發作。
其實,就連白遲墨也驚訝自己爲何會這樣,無疑,女人這樣的裝束的确讓他有一種沖動扒了她。
但那股沖動已經沖出了理智之外,這異樣的感覺讓他警鈴大作。
他倏然間用一隻手掐住白玖的下颚,“你下了藥?”
不然他的身體不會燙的這般厲害,并且,頭腦還昏昏沉沉的痛,當真是他自己可笑了。
白玖疼的額頭上盡是冷汗。
她的确是下了藥,但是是蒙汗藥啊!流光給她的藥包她已經給埋進土裏了.....蒙汗藥一直不發作,還讓皇叔變得更加禽!獸了。
這衣服是流光給她準備的,除非-除非流光在衣服上抹了藥!特麽的,流光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陰險了!
見白玖一直不說話,男人隻以爲她是默認了。
一瞬間,他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陰狠,突兀的從她身上下去,像是丢垃圾一般将她丢在了床上。
他僵硬的背脊顯得那般的孤獨無助。
白玖百口莫辯,她雖覺得委屈,可又覺得是自己咎由自取,因爲,她的确做了這件事,即使是将藥給掉了包。
她終究還是存了那樣惡毒的心思。
被扔在床上的她衣服領口大開,大片大片的肌膚裸露,白皙分明的鎖骨還殘留着幾抹星星點點的吻痕。
散亂的長發,紅腫中帶着幾分晶瑩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