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吧,這特麽的,兩個大男人都喜歡上那個弱雞王爺了?
一想到以後,即将多個男主人還是一個廢話那麽多的男主人,品菊就覺得人生堪憂,索性拿了酒瓶,與驚鴻對飲。
而在不遠處的屋子裏。
景三打量着燭光下的男人,細密的光暈綴在他眉眼之上,總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,景三耷拉着眼皮,“王爺,這二皇子你準備如何處置啊?”
景三鮮少對除了伯涼以外的人有興趣。
男人眉頭一跳,“怎麽,他是你女人的奸!夫?”
景三險些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。
奶奶的,能不能給老子好好說話,奸!夫奸!夫的多難聽,是伯涼的前情人好麽。
“王爺,我看那四皇子好像對白玖有非分之想,你不管一管?”
其實他也是本着不讓白遲墨好過的心思信口開河。
哪想,聽聞這話,白遲墨的眉眼冷了下去,如同冬日裏的冰霜一般,他修長的手指叩擊着桌面,漫不經心道,“他找死。”
霸氣側漏,沒想到堂堂的平陽王也是個占有欲很強的悶騷男。
*
“流光,你大爺的,這兩天死哪去了!”
白玖氣不打一處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流光眸色微變,那日,他的确看見了銀面要擄走白玖,不過,既然是太後娘娘的合作夥伴,他自然不好插手。
好在白玖走了狗!屎運,沒被帶走。
流光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藥包,“王爺,那****男扮女裝,好似王爺很喜歡,屬下爲您想了一個妙計。”
男扮女裝,果然是直男的思維。
不過,沒懷疑她的身份已是大幸。
白玖順了口氣,“什麽妙計?”
流光見白玖沒生氣,将藥包推給了白玖,眼中是湛湛的寒意,“屬下看平陽王爺對男扮女裝的您還是很有興趣的,不若,王爺再假扮一次女人,将這藥塗在衣服上,平陽王爺肯定會中招的!”
是個好辦法,可是她莫名的不想這樣做啊!
白玖瓷白的臉上寫滿了拒絕,她眉頭皺的幾近能夾死蒼蠅,“這....本王能拒絕麽?”
流光似看出她的遲疑,譏诮道,“王爺,太後娘娘的命令您也要違背麽?”
每次讓她做壞事的時候,都用母後來壓她。
自從穿到這裏,父皇和母後是唯一給予她溫暖的人,她也知道,她和皇叔生來便是對立面。
畢竟,皇叔的老爹是被她父皇下旨殺掉的。
指甲不知何時刺進了肉裏,白玖一不小心咬到了舌頭,痛的她悶哼一聲,她糾結了許久,“是什麽毒?”
“隻是會讓人四肢無力,内力潰散的毒。”
“皇叔的下場如何?”
“永囚天牢,不見天日。”
白玖有一瞬間特别想将這藥包給砸在流光臉上,但,她還是忍住了,心髒疼的幾近窒息,她以前做過那麽多次刺殺皇叔的事情,現在竟然會心軟了。
當真是諷刺的很。
皇叔救了她那麽多次,甚至爲她解毒,她如此忘恩負義,還真是無情,連她自己都鄙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