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,轉而掐住她的脖頸,眼底裏盡是鄙夷的神色,他特别享受的看着白百荷如豬肝一般的面色。
手腳拼命的掙紮,可是卻掙脫不了他的手。
赫連珏不由的加緊了力道,她的脖頸很細,仿佛輕輕一掐便能折斷。
但是他還是松開了白百荷,畢竟留着還有幾分用處。
常年養出來的皮膚細細嫩嫩的,哪裏經得起男人這般摧殘。
她脖頸處有着一圈青紫色的瘀痕,整個人跌落在地上,不停的咳嗽,不停的喘着粗氣。
“本公主詛咒你不得好死!”
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毒蛇一般,每次一出手,都能夠狠狠的傷害到她。
赫連珏蹲下了身子,細密的眸光打量着白百荷,雖白百荷大片春光都露了出來,但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聲音如往常那般,“公主最好想想自己在什麽地方....如果不想剛剛的事情再發生一遍,公主還是謹言慎行的好。”
白百荷始終不明白自己哪裏得罪了他!
她不死心的開口,“你到底....到底爲何要這樣對本公主!”
赫連珏勾起唇角,眼底雖有着笑意,但那笑意卻隻停留在表面,“本公子看你不太舒服,所以,就想讓你不舒服。”
很可笑的一個理由。
有了這一次血的教訓,白百荷也不敢再興奮作浪了,整個人更是安分了許多。
而在别院的書房。
流光看着書案上的畫卷,眼底露出不解,“四皇子畫的女人,倒是和我見過的一個姑娘有些像。”
那畫上的女人身穿紅色衣裳,眉眼裏籠罩着層層媚意,紅唇如盛開的曼珠沙華,耀眼勾人。
的确是那日在迎春院裏見到的女人。
赫連珏眯起眼眸,透着幾分陰冷,“難道你不覺得,和你家主子更像?”
他家主子?白玖麽。
也未免太荒誕了吧。
他家主子是個男人,什麽時候成女人了。
但那天他看見的那個女人确實和白玖長得有幾分像,但卻因爲那女人用團扇遮住了一大半的臉,他以爲隻是那妓院裏的姑娘。
細細一想來。
很有可能是白玖,沒想到,他家主子孺子可教啊!竟然能想出這麽聰明絕頂的方法,扮作女人去勾搭白遲墨。
隻是結果好像失敗了....
不然也不會被白遲墨給帶走!也不知道受到了哪些非人的折磨喲!
這一瞬間,流光特别同情白玖。
但他牢牢記得太後的吩咐,于是繞開這個話題道,“四公子....聽說那些毒草都被平陽王毀了?”
還有件事,流光沒好意思說,就是二公子被白遲墨給抓住了。
因着流光的話語,赫連珏變得煩躁了起來,身穿紫色長袍的他,周身散出狂戾的氣息。
狠狠的拍了一下書案,“白遲墨還真的有幾分本事,那地方那麽隐秘,他竟然能夠找得到。”
他毫不吝啬對對手的誇贊。
不過,很久沒有遇到這樣有趣的對手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