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百荷美麗的眸子掃了一眼朝着她走過來的姑娘,算不上好看。
但那張小臉還挺幹淨的,白百荷當即公主病就犯了,“桃枝,去給本公主打水,本公主要沐浴!”
“是。”
桃枝允了一聲,便往水房的方向走了過去,隻不過,在她經過赫連珏身邊的時候,腳步微微停頓了一會。
隻能夠聽見她融化在風中的聲音,“公子,奴婢明白該怎麽做了。”
*
外面的雨已經停了,夜幕也漸漸的降臨,白玖從屋子裏走了出去,輕輕歎了一口氣,她果然是要得相思病了。
閉上眼,腦海裏全是皇叔。
正準備去皇叔屋子裏看看的時候,突然耳邊出現了溫和的男聲,“王爺,您怎麽起來了?”
驚鴻從房頂上跳了下來,穩穩的落在她的身前。
白玖的臉透着幾分雪白,“皇叔呢?”
驚鴻遲疑了一會,還是選擇老老實實的回答,“主子去官府了。”
官府?
不應該是去尋找百荷的蹤迹麽?去官府有個卵用啊!
“要不,驚鴻你帶我去官府吧?”
她挺想自己去的,但又害怕,銀面突然出現将她擄走,有驚鴻保駕護航,她還能安定一些。
“主子說了,讓王爺您好好休息,有什麽事情等他回來再說!”
白玖眼珠子轉了轉,“那個刺客,你認識?”
應該是認識的吧,不然皇叔怎麽會知道那人帶的是銀色面具......莫非,銀面才是那個派出殺手的幕後主使者?
驚鴻一直不說話,像是在糾結着什麽,支支吾吾的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明明夏季是炎熱的風,可白玖覺得身體更是涼飕飕的了,她抓住驚鴻的手臂,“若是你不說的話,本王就去官府找皇叔!”
驚鴻看着她急迫的臉龐,也不忍再瞞着她,“那個銀面男人,應該是北夷的細作,一直潛藏在河南城,爲的便是利用河南這片肥沃的土地,大肆種植毒草。”
毒草。
白玖在心底默默念了這個詞。
種植毒草也不是什麽新鮮的事情,據她所知,有很多醫藥世家,都會圈出土地,用來種植藥材。
但能夠讓皇叔如此在意的毒草,應該不是一般的毒草,種植的範圍估摸着也特别的大。
“是什麽樣子的毒草?”
驚鴻瞅了她一眼,垂在兩側的手已經緊緊的攢成了拳頭,“王爺,這些事情還是等主子回來在同你解釋吧。”
見驚鴻皺着眉頭,似乎不願意再多說,白玖也算是能夠理解他,畢竟,各爲其主。
但白玖不知道的是,此事是白遲墨讓驚鴻守口如瓶,因爲,他不想将白玖也扯進這些危險裏來。
“本王睡不着,去找伯涼聊會天。”
白玖下了台階,看了一眼身後緊緊跟随着她的男人,道,“她屋子很近的,你不用跟着我,早些休息吧。”
驚鴻執拗的搖頭,上前走到她的身旁,眸色佼佼如月色,“主子說了,讓屬下保護王爺!”
好吧,又是個鐵打不動的漢子。
翌日,郊外的别院。
水汽氤氲,屋内暖熱,獨屬于少女的氣息混雜着花瓣的香氣撲面而來。
桃枝正拿着帕子替白百荷擦拭着肩膀,手指時不時的拂過白百荷的肌膚。
由衷驚歎,不愧是皇宮裏養出來的女人,這肌膚潔白細膩的就像是牛乳一般。
白百荷惬意的哼着小曲,心情别提有多爽了。
就在這時候,敲門聲響起,“桃枝!桃枝!”
桃枝将帕子搭在桶沿,低聲道,“公主,奴婢馬上就回來!”
桃枝被小厮叫走了,水汽氤氲,且還含着花瓣的香味,醞釀了些許睡意,不過一會,白百荷便躺在桶裏睡着了。
周邊靜悄悄的,還能夠聽見白百荷的呼吸聲,而桃枝被叫出去之後,望着那小厮,道,“怎麽了?”
小厮低聲在桃枝耳旁道,“冷衛要進去關照關照公主,桃枝你先去忙别的事情吧。”
提到冷衛這個名字-桃枝隻覺全身都在顫栗,那是一個長得奇醜無比,且還特别重欲的男人。
惹到了他們家公子-她還真不怎麽同情白百荷,畢竟這結果是自己作出來的不是麽?
而在這時,屋門輕輕的被推開,繼而被反鎖上。
一身穿青衫的男人慢悠悠的走了進去,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中的香氣。
一雙眸子裏滿是情裕在縱橫。
腳步聲有些重,白百荷懵然的睜開了眸子,在看見男人的時候,下意識的将身體都埋進了水裏,霧氣太多,她張大了眼睛,看了好一會,才看清那男人的面貌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松了口氣,惴惴不安的心髒也落回了心房之中。
咬着唇,眼底裏盡是倔強,“皇叔.....皇叔,你終于來了,百荷知道你不會不來救我的!”
皇叔心裏還是有她的。
男人陰冷的眸子裏帶着幾分冷冽的氣息,“百荷,皇叔一直很喜歡你的。”
公子給的迷幻粉還真是有用。
事實上,這男人長得挺醜的,臉上有着一塊深紫色的胎記縱橫,倒三角的眼睛如同滲人的毒蛇一般。
他搓了搓自己的手,走了過去,手指搭在白百荷的肩膀上,唇瓣一下子吻住了白百荷的耳骨。
未竟人是的少女隻感覺一股電流從全身淌過,白百荷激動的喊出聲來,聲音似含了水,柔情萬分。
男人很快就不滿足親吻着她,引得白百荷身體都酸軟了,從所未有的激動占據了她的心扉,兩隻藕臂重重的環住了男人的脖頸,“皇叔,百荷願意的。”
假以時日,她就能成爲平陽王妃了,就能成爲皇叔唯一的摯愛了。
男人攬住她的腰肢,将她從水裏撈了出來,徑直往床榻的方向走了過去,臉上滿是陰!邪的笑容。
他玩過很多女人,但還從來沒玩過公主呢,這肌膚就是與别的地方的女人不一般。
小腹處的火焰一直在燃燒着,更何況,視覺受着沖擊。
這副身體,透着少女的馨香,那陣陣顫栗的樣子,一看就是從來沒有被男人親近過。
還真是好運氣,一不小心能玩個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