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奴婢不怕黑,奴婢隻要陪着王爺便好。”
白玖索性将魚竿收好,冷漠的轉過身,“芝桃,不管百荷同你說了什麽,你都不要相信,本王剛娶了媳婦,暫時不準備納妾的。”
失落瞬間爬滿了芝桃的面容,但芝桃還是勉強的笑着,“王爺千金之軀,奴婢從未肖想過能伺候王爺,不過是奴婢感激王爺爲奴婢所做的一切,隻是想要報答王爺罷了。”
芝桃憋着眼底的淚水,眼眸垂了下來,天氣炎熱,她身上沒出汗,反倒是額角有着冷汗滑落,一種屈辱的感覺瞬間蔓延到全身,她故作輕松道,“奴婢知道以後該怎麽做了。”
說完,芝桃便像是一陣風一般飄走了。
一下子耳根子都清靜了,白玖提起魚竿,還沒釣一會,身後突兀的響起了一道男聲。
“安甯王這魚鈎上沒有餌,又從何能有魚上鈎,莫非是學那姜太公釣魚?”
這欠揍的聲音有點像是那銀面男人,這特麽的都是什麽鬼,景三家的别院怎麽就成了公共汽車誰都能進?
白玖冷下眉目,連頭都沒回,“釣魚多庸俗,本王這是在釣我大兄弟。”
有腳步聲在接近,白玖知道那男人是在慢慢的靠近她。
她用腳踩着魚竿慢吞吞的轉過身,嗤之以鼻道,“我說,你怎麽就和那蒼蠅一樣煩人呢!”
陽光下,男人的面具煜煜發光,快要閃瞎白玖的眼睛了,白玖下意識的用手遮住光芒,一下子煩躁的很。
一腳将魚竿給踹入湖裏,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,視線飄轉,不去看他刺瞎人眼睛的面具,“你若是真的閑的蛋疼去打打麻将澆澆花也是好的,成天找本王茬算怎麽回事?”
銀面看着她那張在日光下瑩白的臉蛋,嘴角笑意收斂,猛然一掌朝着白玖的胸口擊了過去。
約莫是這兩年在戰場上就連神經都變得敏感了些許,白玖率先防備的往旁邊偏轉,一個箭步騰空飛起,身影穩穩的落到了遠處。
可銀面還是緊追不舍,像是不捉到白玖不罷休一般。
果然,這戴面具的人,一般都不是什麽好人!
白玖索性也不跑了,就站在原地冷冰冰的看着銀面,冷哼一聲,“本王看你膽子大的很,不知道,本王的暗衛和你,誰武功更高!流光,給本王出來!”
悄無聲息。
銀面四下裏看了看,隻有烏鴉從頭頂飛過的聲音,以及那水中蓮花無聲盛開的場景。
并沒有白玖口中所述流光的存在。
白玖:......
特麽的,每次關鍵時候就掉鏈子!還能不能遵守做暗衛的本分了。
随着銀面的逼近,白玖不自禁的往後退,一邊大聲呼喊着,“救命啊!有沒有誰家的暗衛碰巧路過救救本王啊!”
“.....”
白國的安甯王還真好生别緻。
“安甯王,别掙紮了,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