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被他壓得脾氣都不好了,秀眉微微擰起,偏偏這男人還上下其手,不僅吻着她的臉頰,還襲擊她的胸。
一股顫栗的如同電流般的感覺蔓延到神經,身體都好似在男人的親吻下,由僵硬漸漸變得松軟了下來。
“撕拉!”
白玖看着自己已經支離破碎毫無遮蓋力的衣服,兩隻手不停的推他,“王爺....說好的做一些詩意的事情呢!”
特麽的,這種流氓到要約炮的事情适合這時候做麽!
白遲墨貼着她的耳骨,絲毫不在意她的抗拒,“難道,和本王共赴巫山不是最詩意的事情?”
白玖一隻手擋住自己的胸口,另一隻手擦着自己的臉頰,冷哼了一聲,“王爺可一點情趣都不懂!本.....我都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了!”
男人瞬間壓上了她的唇,輕飄飄的朝着她渡了口氣,手指勾着她的發絲不停的把玩着,“現在,是不是喘過氣來了?”
一連好幾個吻,讓她有些昏天黑地了,可胸口微涼,神志也随之清晰,之前,她所在乎的那個吻,估摸着,在這男人眼裏,可謂什麽都不算。
畢竟,随随便便的一個女人,他都能有興緻。
失落漸漸的綿延,白玖白了他一眼,雙手還是死死的捂着胸,“王爺......奴家今日來了葵水,還特别的洶湧,隻怕是不能伺候王爺了。”
她投給他一個異常歉意的微笑,可憐巴巴的睜着一雙水眸望着她,那眼裏有着驚懼,生怕白遲墨一個不舒心強上她。
白遲墨咬了一口她的唇,面上是如沐春風般的笑意,他掐住她的下颚,“本王從不爲難人,更何況,是傾國傾城的美人?”
語調含着玩味。
男人下一秒從她身上下去了。
相對于她的狼狽,他依舊風度翩翩,隻有中衣上有着幾分褶皺,白玖的神思與呼吸總算在刹那間回來了,她撐着床坐了起來,深呼吸了一口氣。
一雙小腿晃蕩着感覺有點冷。
她擡眸看向那個已經下了床穿戴整齊的男人,越想越氣憤,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,她還以爲皇叔是個特殊的沒想到,是個色胚。
五髒六腑都像是燒着了那般痛,卻又含着幾分不甘。
她伸出手,拽住他的衣袖,整張臉委屈的不行,“王爺......你習慣了這麽放浪形骸的麽?”
很少見到她如此模樣,美豔中多了幾分俏皮,每一個樣子,都好像晃動了他一池心湖。
就連心髒也變得柔軟萬分。
他微微彎下身體,捧着她的臉頰,手感很好,軟綿中透着幾分細膩,“難道是介意本王剛剛不夠疼愛你?”
這麽污的話語從這男人口裏說出來她不僅不覺得下流惡心,反而,莫名的臉紅心跳。
白玖觸電一般的松開了手,狀似撩了撩自己的頭發,一臉的不在乎,“王爺真是折煞我了,王爺疼愛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高呢!”
偏偏臉頰還被他捏着,無可奈何的仰起頭,這樣很容易給人一種卑微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