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覺得自己矯情,因爲,青樓女子一般不都是放蕩不羁,很放得開麽.....她們也是靠這個讨生活的。
白玖水汪汪的眸子注視着男人,揪着男人的衣襟,“王爺看起來挺正經的,沒想到還挺下流的。”
不得不說,她這番矯揉造作的樣子,還真的别有一番風味。
男人起了興緻,唇角微勾,俊臉上滿是玩味,“傾華姑娘的酒不錯。”
白玖臉有些紅,也不知道是酒氣上腦還是被這男人調戲的.....
她的頭埋在男人的頸窩裏,溫熱的呼吸吞吐着,這樣的距離透着幾分暧昧。
她妖冶的唇瓣輕輕綻開,“王爺就不怕傾華酒裏下毒麽?”
白遲墨偏過臉,唇瓣貼着她的額頭,聲音如同三月的過谷風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本來應該是特别下流的一句話,可從這男人嘴裏說出來,卻透着幾分戲谑與涼薄。
白玖張開口,貝齒狠狠的咬了一口白遲墨的脖頸,還沒咬出血來呢。
結果整個人都僵硬住了。
因爲男人的手從她的後背一直往下滑,落在了她的臀部,特别惡趣味的貼近了她,耳鬓厮磨,“看來,傾華姑娘是迫不及待了?”
白玖渾身顫栗的連咬他都忘記了。
隻覺得渾身一輕,原來是已經被他抱了起來。
因爲畏懼會從他身上掉下來,兩隻手不由的環住了他的脖頸,隔着衣料,都能感覺到她身體的炙熱,更何況,她的衣裙本就單薄。
“王爺,這樣進展是不是太快了?”
白玖盯着他墨色的瞳仁,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弧。
男人偏過頭,唇瓣剛好貼着她的臉頰,冷冷清清的氣息一下子包裹住了她,“難道,是本王理解錯了,傾華姑娘如此勾引本王,難道.....不是在求歡?”
求歡的意思,不言而喻。
特麽的,她也就是小小勾搭他一下,哪裏知道他這麽不矜持!
沒想到平日裏那般正經都是裝出來的,女人一撩撥,他就失守了。
白玖咬緊了唇,剛想回罵回去,腰上的禁锢突然之間消失,緊接着她整個人被抛進了柔軟的床褥之上。
好在床夠軟,根本不疼。
白玖身體靠着牆壁,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,白遲墨坐在她的身邊。
一隻手伸了出去,落在她裸露出來的雪色腳踝上,輕輕柔柔的捏了一下。
笑容含着幾分寡淡,也不說話,隻将她的兩隻繡花鞋給脫了,随意的扔到了地上。
可以清楚的看見,白玖纖細的腳趾都蜷縮住了。
白玖想逃,可是身後便是牆,她往旁邊挪了挪,幹冷的笑了笑,“王爺,要不.....我們下盤棋?”
白遲墨将外袍脫下,整個人都散發出溫潤如玉的氣質,偏偏他眼裏的笑那般明顯。
“如此良辰美景,自然是該與美人做些詩意的事情。”
看來皇叔還沒有精蟲上腦。
白玖一激動,兩隻手按着床褥,往前爬了爬,兩隻腳懸在床邊。
還沒夠到鞋子呢,隻覺天昏地暗,整個人都被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