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緻的臉龐妖冶到極緻,一雙美目更是勾魂攝魄,隻需一眼,便讓人淪陷。
塗着的唇脂更是比曼珠沙華的顔色還要豔麗,卻是根本不覺得庸俗,反倒多了幾分撩人的情意。
紅色的衣裙長長拖曳到地上,整個人,隻有風華絕代四個字能形容。
白玖将門帶上,手中拿着團扇擋住了半邊臉,衣袖滑了下去,雪色的皓婉裸露在空氣中,肌膚細膩潔白,如上等美瓷。
流光驚訝的瞅了一眼白玖,“傾華姑娘?”
怎麽這傾華姑娘的氣質一下子改變了,這種欲語還休,神秘朦胧的感覺,讓他都有些心猿意馬了。
白玖微微點頭,盡量模仿着傾華的聲音,“王爺已經睡了,平陽王那裏叫的急,我得去了。”
流光點點頭,整個人都瞬間變成了癡漢。
事實上,剛剛他也沒怎麽看傾華,也認不出傾華是什麽樣子。
白玖踩着小碎步,一步一步遠離了流光的視線,随便問了個人,便得知了白遲墨的屋子究竟在哪裏。
她站在門口,眸子裏噙着淡淡的笑,本來是想一腳踹開門。
但她還是收斂了不少,轉而,伸出手,輕輕敲了敲門,聲音盡量裝得纖細,“王爺。”
溫潤的男聲傳了出來,“進來。”
白玖推開門,邁過門檻,走了進去,屋内盡是絲竹管弦聲,還有着兩個身段窈窕的女人放肆的跳舞。
長長的紗幔随風舞動。
白遲墨正坐在凳子上,單手支頤,手中捏着酒杯,眼神清冷的落在那些舞姬身上。
在她進來之後,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身上,薄唇扯起一抹弧度,墨色的眸子微微眯起,透着幾分新奇。
他擺了擺手,歌舞停下,管弦聲也消失了,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,五六個豔麗的女人從白玖身旁經過,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門重新被關上。
“傾華姑娘還真是讓本王難等。”
她明明沒有用團扇遮住臉,照理說,她和傾華長得是很不一樣的。
這男人認錯了她,看來,估計是,隻點名要了這迎春院最美的女人。
她松了口氣,款款的朝着白遲墨走了過去,聲音輕的像是缥缈,“好的東西自然應該等待,更何況,是我呢?”
她順勢坐在了白遲墨的腿上,一隻手勾着他的脖頸,另一隻手則是拿起酒壺,添了杯酒,“王爺,傾華自罰一杯。”
雖然她模仿的很像女人,但這麽多年,都粗犷的像是個漢子,喝酒的樣子,也渾然不似女人那般嬌滴滴的。
酒水剛到口中,還沒來得及咽下去,便被人擒住了唇瓣,白玖睜大了眼看着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,整個人都懵了。
一言不合就吻!
這個悶騷男,平日裏裝得和什麽一樣!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衣冠禽獸!
她能夠感受到,他的舌尖掃過她口中的每一分酒氣,溫熱的吻中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。
白玖臉上一熱,整個人都被他蠱惑了,就連腦海中最後一分鬧騰的神經都繃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