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不把白百荷吓個魂飛魄散她就不姓白!
“啊!”
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。
流光将劍刃往白百荷的脖子處逼近了兩分,瞬間,劍上喂了血。
白百荷從小便是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麽苦,這疼痛讓她整張臉都扭曲了,甚至身下已經隐隐約約有着黃色的水漬暈染了。
就連腳下的木闆上都有着尿液在流淌。
竟然被吓的尿失禁了。
“少.....少俠,不若這樣吧,本公主有一個侍女出落得水靈。
本公主将她送給你們.....随便你們怎麽玩,隻要你們放了本公主!”
白玖挑眉,“哦?是麽,那個侍女現在在哪裏呢?”
其實她特别想将白百荷給踹進河水裏。
“隻要少俠放本公主回去,本公主就......”
還沒等白百荷支支吾吾的說完,流光便打斷了,“老大,有人來了!”
白玖視線落到了遠處密密麻麻的火光處,手指彈開了白百荷脖子處的劍刃。
白百荷一下子癫狂了,“來人啊!救救本公主!”
白玖不急不慌的伸出腳對準白百荷的後背就是一腳踹了出去,頓時,女人如同抛物線一般飛了出去。
撲通一聲,白百荷掉進了滿湖的荷花之中。
水花濺起,白百荷不停的在湖水裏掙紮着,她全身都濕透了。
雙手不停的抓着旁邊的荷花,花瓣漂浮在湖面上,的卻是美輪美奂的一幅場景,她嗆了好幾口水,視線都變得朦胧。
“救命啊!救救本公主!”
白玖與流光相視一笑,兩人各自施展輕功消失在了漫天星空中,隻在空中流下了兩道優美的弧線。
*
河南城内的一家酒樓。
桌上擺放着幾盤菜肴,皆是這家酒樓的招牌菜,白玖心情顯然很好,道,“流光,你來河南到底是幹什麽的?來保護本王的麽?”
正巧這時辰也晚了,基本上沒什麽人。
流光喝了口清冽的酒水,“王爺,是太後娘娘派我來的。”
白玖皺着眉頭,“母後派你來的?有什麽事情麽?”
流光幽幽一笑,“太後娘娘讓屬下輔佐王爺刺殺平陽王。”
話音剛落,白玖一張臉像是個苦瓜一樣,“流光,本王告訴你,想殺皇叔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。”
“王爺,聽說上次刺殺您和平陽王的刺客無一生還......”
流光後面說的話白玖倒是沒聽了,前面的這番話倒是讓她微微眯起了眼睛,打量着流光,“流光,你聽誰說的?”
既然刺客全都死了,那消息,怎麽會傳到京城去?
流光不慌不忙的又倒了杯酒,“太後娘娘暗中派了人保護王爺。”
白玖捏緊茶杯的手倏然間力,惱怒道,“母後派了人?那,本王都生死存亡之際了,怎麽沒見那些人出來救我?”
流光皺着眉頭,一副很爲難的樣子,“因爲,那些人是平陽王的人,平陽王自演自導了一出戲,爲的便是讓王爺您相信他。”
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