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義正言辭的轉過身看他,卻瞥到了他面上如沐春風般的笑容,和剛剛那暴戾的樣子完全不一樣。
她擡手抹了抹自己唇上的水漬,“皇叔.....我們同爲男人.....做出那般親密的舉動是難登大雅之堂的。”
“阿玖口中的親密舉動是什麽?”
他玩味一笑,聲音從喉骨中溢了出來,徒增幾分性感。
白玖臉一紅,一雙眸子如秋水洗過一般,支支吾吾道,“皇叔!你能正經一點麽!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麽!”
“是這樣麽?”
腰肢猛然被扣緊,白玖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他懷裏鑽。
繼而,後腦勺被摁住,他薄薄的唇瓣壓住了她的唇,但僅僅隻停留在表面,并未像之前那般強取豪奪。
白玖整個人都懵逼了,她睫毛不停的顫抖着,整個人心慌不已,剛想推開他,結果男人果決的放開了她。
像是,這個吻隻是提醒她,何爲親密的舉動。
尼瑪,這男人還吻上瘾了是吧!
白玖心急的用手指不停擦拭着自己的唇瓣,她擡起腳憤恨的踩了一腳白遲墨的鞋,“皇叔!我都娶媳婦了!不好這一口的!”
女人眼睛紅彤彤的,眼淚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轉,好似映着潋滟的波光,就連滿湖的荷花都不如她的傾城國色。
親了她,顯然心情都變好了,白遲墨勾唇淺笑,“阿玖.....可皇叔看的出來,你好像很享受。”
what?他是精蟲上腦吧!哪隻眼睛看見她享受了。
别說是py,她不接受!
簡直陷入了一個黑洞之中,她單手搭着自己的下巴,一本正經的颦眉,“皇叔,你能說一點正事麽?”
諸如此類亂侖的事情傳出去難道不會丢了皇室的面子,影響他倆的名聲麽。
白玖看了一眼這小屋子,的确四周都是厚實的牆壁,就連門都關的好好的,唯一能夠看見外面隻剩下了那面小窗戶。
.....特麽的,這男人是早就想好要套路她了麽。
白遲墨眸色倏然間變深,他的确是有正事要同她說的。
但,所有的理智在她進來的那一刹那盡數的崩潰,隻剩下了滔天的怒意。
“難道本王說的不是正事?”
“.....”
尼瑪,她發現她簡直是和這男人聊不起來了。
白玖呼出一口氣,淡然的往門口走了過去,手落在了門栓上,她的聲音有些缥缈,“諸如此類的動作,還請皇叔不要再對阿玖做了。”
她有時候真的挺搞不清自己了,一方面期盼看到他,期盼他離别的女人遠一點。
另一方面,她抗拒他對自己做出這麽多親密的舉動。
她在害怕,害怕自己喜歡上他。
卻又迫不得已的要去殺他,至于日久生情這個成語,倒是在她身上得到了良好的體現,小時候依賴皇叔,長大以後,卻不得不站在他的對立面。
因爲,她有想要保護的人。
白玖離開的那一瞬間,沒有望見身後男人眼底的勢在必得。
他的目光定格在手上凝固的血液之上,自嘲自歎道,“若是沒有你,整個白國本王要了又有什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