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句話,不知道是說給他聽,還是在警告她自己。
但說的太過雲淡風輕,男人眸光變得晦暗莫名.......他的吻,對她來說,就是這麽的不值一提。
她還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推開?
這個女人.....最近膽子倒是很大。
但是一想到她剛剛流淚的樣子,他的心口更堵了,他最終咬牙切齒道,“嗯。剛剛隻是本王的無心之失,阿玖,你無須在意。”
語畢,他便冷冰冰的與她擦肩而過。
白玖看着他遠去的背影,眼睛裏好像進了沙子。
眼淚怎麽也流不停了,明明強吻她的人是他,他怎麽這麽淡定!
不應該跪下來給她磕百八十個頭,求她原諒麽!
肯定還是她脾氣太好了。
她看着皇叔越走越遠,尿性又犯了,努力将腦海之中的豔麗畫面晃去,屁颠屁颠的跟在了皇叔的身後。
“皇叔,我手臂脫臼了,診金你承擔麽?”
“嗯。”男人面無表情道。
“皇叔,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?”白玖越想越覺得奇怪,照理說,皇叔應該是性取向正常的,可是卻親她,還親的有模有樣。
有兩個可能,第一,對她這種小鮮肉有興趣,第二,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。
無論是哪一個,都很可怕。
白遲墨的步子停了下來,從容不迫的轉向她,“阿玖,如果本王沒記錯,剛剛是你說的,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?”
一般的女人受到侵犯後,不都會各種抵抗?
就算被強吻了之後也會各種情緒如山洪般爆發什麽的麽,眼前的女人竟然會如此淡定,是真的不在乎麽。
他倒真成了笑話了。
白玖看着他眼裏的溫度越來越低,不安的縮了縮脖子,茫然的笑了笑,“我就是懷疑皇叔你對我有另類的想法啊。”
“嗯,的确發現了你的秘密,阿玖有興趣聽麽?”
白玖一瞬間緊張了,紅着臉,眼珠轉了轉,“皇叔說的秘密是什麽?是親我一下就能身心舒暢還是親我一下能解瘟疫?”
她慌亂中卻殘留着幾分理性,就連這胡編亂造的能力,也不由得讓他感歎。
是什麽時候開始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,久遠的他都快記不清了。
約莫是在她四歲的時候掉進合德池,他奮不顧身的去救她。
那時候是冬天,她的身體都凍得僵硬了,嘴唇發紫,就像是冰塊一般涼。
元寶在岸上哭的那是一個梨花帶雨,他背着她回到了她的寝殿,本着男男皆是同根生的原則,替她換衣服。
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美瓷,線條美麗,白皙中透着粉嫩,那張臉蛋更是粉雕玉琢,隻是透着青紫。
那時候,他才發現,她的身體和他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而之前替她解毒的時候,同樣看到了她細膩曼妙的身體。
這麽多年,她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,腿纖長而白皙,養眼的很。
腦海裏晃過那副畫面,白遲墨的聲音越加的蠱惑,透着幾分戲谑,“如果本王說,親了你便能解了你體内的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