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,她和他除了表面上的親戚關系,都沒有什麽關系了。
他管她這麽多幹嘛,她都沒管他爲何要上花船呢。
白玖挺直了腰杆,傲慢的笑了笑,“皇叔,我有任何必要需要告訴你麽?”
白遲墨沒料想到她會如此回答,微風撩過,他額角的發絲都滑落少許,遮掩住了他眼裏的鋒芒,他的聲音更冷了,“你覺得沒有必要告訴本王麽?阿玖?”
叫她名字的時候,字節咬的特别的重,像是想将她挫骨揚灰一般。
白玖很郁悶,郁悶的不知道如何和大冰山說話了。
再說了,惹不起她還躲得起啊,她轉了個方向,準備往前走,隻是還沒走出兩步,便隻覺得周邊的空氣都好像被壓制住了。
她的身體倏然間被人從身後貼緊,那股氣息,好聞卻又熟悉。
白玖懵了,她在他的懷裏不停的動彈着,可是這男人卻強硬的扳過她的肩膀。
“皇叔,你什麽病.....唔.....”
她睜大了眼眸,不敢置信的看着這個壓住她唇瓣的男人。
他的吻技高超,長舌直入般的掃蕩着她口中甜津,迫人的氣息一下子席卷了她的整個口腔。
他察覺到她的失神,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軟唇,更加用力的剝奪着她的一切。
這個吻.....完完全全是毫無邏輯道理的。
白玖内心在憤慨,不停的用腳踹向他,結果被這男人一一躲過,自己的腿還好死不死的被他鉗制住了。
她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,隻能狠下心,狠狠的咬了一口他肆意遊動的舌尖。
血腥味在蔓延,臉頰不由得滾燙,染上了紅暈。
她明明确定将他咬出血了,可是他反而更加急促不安的吻着她,似乎要吻到地老天荒一般。
白玖好幾次想用手推開他,結果那兩隻手真真是成了擺設,擡都擡不起來。
她蓦然的有些委屈,眼淚唰唰的往下掉。
本來沉浸于她柔軟之中的男人,嘗到了那熱淚中的鹹味,這才注意到,她不知道何時已經哭了。
眼淚似珍珠一般不停的從眼眶裏墜落,楚楚可憐的厲害。
他的心髒就像是隔空被人掐住了一般疼的無法呼吸。
他放開了她,唇舌也瞬間退離了回去,溫潤如玉的手指靠近了她的臉頰。
隻是還沒有碰觸到她的皮膚,她便扭過了頭,狠狠的擡起腳踩在白遲墨的腳上,整個人都要暴走了。
她看着他唇上的血,突然踮起腳尖,湊了過去,死死的咬了一口他的薄唇,有着幾分奸計得逞般的痛快。
男人倏然間愣住了,她的唇瓣很軟,就像是毒藥一般,一旦沾上了,再也根除不了,隻能無盡的沉淪。
但,她隻是停留了片刻便離開了他的唇,讓他心底充斥着濃濃的失落感。
白玖表現的太過淡然,就好像剛剛的吻純粹是報複一樣,“皇叔,這算扯平了,我們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!”
“另外,皇叔要是想了,據我所知,這河南城裏有好幾家妓院!就算皇叔有特别的癖好,也能滿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