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遲墨兄.....解毒說容易也容易,說難也難.....”
景三特别隐晦含蓄的說了一大堆,期間不停的察言觀色,就怕白遲墨一個不樂意,将自己給咔嚓咔嚓了。
好在,因爲他态度認真嚴謹了少許,白遲墨這家夥,總算恢複成了以往的樣子。
溫文爾雅,沒有半分殺氣。
“遲墨兄,我的意思是,你得和白玖一起赤身果體泡在藥材之中,并且,你還得施針落在白玖的九處穴道.....”
等到兩人談完事情,頂樓的兩人正面面相觑的看着,那樣子,像是要擦出什麽火花來。
景三連忙揮了揮手,“伯涼,本公子要睡了,你還不快點來伺候本公子?”
伯涼睜着一雙熊貓眼,“三公子,睡覺這種事還要奴婢教你麽?”
景三一時語塞,尋了個理由,“本公子看不見你,睡不着。”
他見伯涼一副戀戀不舍的看着白玖,頓時覺得自己有點悲劇,平日裏和男人吃醋也就算了。
這時候,他莫名有一種自己的小侍女要被白玖那女人勾走了。
景三率先跨出了步子,朝着伯涼走了過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拽住了伯涼的手臂,準備拉住伯涼一起走。
可伯涼剛從白玖那裏得知一點自己以前的事情,哪裏肯走啊,屁股就像是黏在了凳子上一樣,死死的不肯離開。
景三怒不可遏道,“伯涼,你非得讓本公子抱你?”
白玖瞥了一眼伯涼,“時辰不早了,先去睡吧,明日我再去找你。”
伯涼這才輕輕松松的跳了起來,跟在景三的身後離開了。
涼涼的風吹着,景三在與白遲墨擦肩而過的那一刹那,突然惡趣味的笑了,“遲墨兄,本公子拭目以待。”
拭目以待,男人似乎在咀嚼着這句話。
他走向白玖,看着她在月華下冷淡的眉眼,他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,自己便已經伸出手,握住了她纖長白皙的手,
“阿玖,你準備在這裏坐一晚上?”
白玖搖了搖頭,站了起來,“可是皇叔,房間裏好像有血腥味.....”
她剛剛下樓去看過了,那牆上還濺了好多血,然後伯涼才特别正經的解釋了一下。
隻要一想到,那裏面曾經殘留過的毒蛇屍體,白玖不僅僅是頭皮發麻,覺得恐懼,更有點惡心。
白遲墨摸了摸她的頭,“房間,景三已經安排好了,放心,不是剛剛的房間。”
白玖相信了。
結果等白遲墨拉着她一起到了那所謂的房間的時候,白玖愣住了,這房間,難道不是景三的房間麽。
景三本來翹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的,此時,見這兩個人踹門而入,景三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。
拿起地上的鞋子對着白遲墨就是一頓猛砸。
隻可惜,那鞋子準頭還挺準,在半空中,就被截停了,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。
“兩位,難道進别人房間之前不應該先敲門麽?”
他怎麽就這麽想殺人呢!
吱嘎。
傳來的像是木門開啓的聲音,白遲墨和白玖同時看着那個發出聲響的地方。
那牆壁上挂着一副山水畫,而此刻俨然突了出來,緊接着,那半邊牆被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