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那幾本書轉換了位置之後,隻聽嘎吱嘎吱的聲音,那書架中間裂了開來,迅速的向着兩邊分離,一個特别隐晦的暗格顯現了出來。
大概半柱香的時間,景三才取了一個木盒子出來。
景三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了擦木盒,其實上面真的是一點灰塵都沒有。
但他那視作珍寶的樣子,真真是讓白遲墨連眸色都深了幾許。
景三就像是對着自己的小心肝一樣,特别認真的将暗扣給打開,而後,盒子開了下來,裏面蒙了一層錦布。
錦布下面,是更小的木盒。
景三隻覺自己心痛如絞,捂着自己的胸口,另一隻手将那小小的木盒遞給了白遲墨,“本公子估摸着,她始終修煉不了内力,應該是被人下了毒,那種毒還是慢性的。”
白遲墨瞳孔微不可察的動了動,“若是你能解了她的毒,本王就替你保守秘密!”
“解毒,本公子倒是很樂意,隻是,不知道遲墨兄,你願不願意啊?”
景三兩眼冒着桃花,像是在YY着什麽良辰好景,本來是個豐神俊朗的貴公子,結果此刻,要死不死的籠上了一層猥瑣氣質。
“說。”白遲墨似乎失去了耐心,就連字節語調都咬的特别重。
“白玖身上的毒應該是小時候就有了,解毒比較複雜,但是,本公子有辦法啊!就是.....需要委屈一下本公子脫光和白玖鴛鴦浴了。”
話語剛落,景三還一副自己很委屈的樣子。
白遲墨墨色的眸子裏盛滿了冰涼,他伸出手,扼住景三的脖頸。
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,他眉角的皺痕越來越深,就連手上的力道也是絲毫不松懈。
景三像是一隻渴死的魚一般在掙紮,臉都漲成了豬肝紅,他覺得自己超級憋屈,不就開個玩笑來着,這黑面煞神有必要這麽當真麽!
他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要斷了,窒息的感覺一下子彌漫到四肢百骸,偏偏那男人力氣還特别大,都将他整個人舉起來了。
“你要.....真把我.....掐死了,沒人替她.....解毒了!”
景三特别艱難的從喉嚨口擠出了這并不算多完整的一句話。
白遲墨眸底的怒色少了些許,他悠悠然的将手放了下來,随之,景三就像是一塊豆腐一般摔在了地上。
雙腿都軟了,臉色更加難看,他大口呼吸了好幾下,才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“白遲墨,你這是求人的樣子麽!”
以往,誰見他的時候不都是十裏紅妝,各種送禮,送美人的麽!怎麽到了白遲墨這裏,他就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了。
不公平!
白遲墨好整以暇的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,“景三,如果你不想早點死,最好,說話之前,先用腦子思考一下。”
爲數不多的智商都受到了嘲笑。
景三手撐着桌子,方能站穩,并非是他弱,而是對面的男人内力太強悍,整個屋子雖然沒什麽影響,但内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,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