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遲墨揮袖,一個疾步掠了過去,手中的劍落在景三的脖頸處,他淡淡然的厲害,“景三......你何時淪落到與女人動手了?”
景三的手指凝了幾分内力,想要彈開白遲墨的劍,可隻聽見哐的一聲,那劍雖顫了一瞬,發出了劍鳴聲,但,離他的脖子還是那般的近。
景三倒吸了一口氣,“遲墨兄.....我們不就是比試比試麽?沒必要動真格的。”
“将你私藏的東西給本王。”
白遲墨的聲音輕飄飄的落在江風中。
“遲墨兄,你内力都那麽高深了,還要那東西幹嘛......哦,本公子知道了,你是要給你女人用.....”
“罷了罷了,本公子也是個善解人意的翩翩公子,給我一千萬兩,本公子就将那東西給你!”
這個價格很公道的,因爲,看在白遲墨是老熟人的份上,景三還打了個折呢!
但是。
景三預估錯了,白遲墨的劍刃又往景三脖子裏嵌了幾分,聲音低沉,卻透着濃濃的寒氣,“景三,伯涼姑娘.....”
景三吐出一口濁氣,剛剛被這男人吊打的時候,他還沒這麽生氣呢。
結果,此刻,他有一種想将白遲墨剝皮拆骨的沖動!
“五百萬兩!給本公子将秘密爛在心裏!”
白遲墨手腕輕輕反轉,剛剛抵住景三脖子的劍迅速的退離,他攥緊了景三的衣襟,“上次糊弄本王的事,你約莫還記得教訓。”
景三隻覺頭皮發麻,“嗯,知道了知道,這吃藥的重大事情,本公子還能糊弄你不成!”
藥吃的不對,一不小心就是去見閻王,這種事情,他肯定不會昧着良心的。
白玖與伯涼相對而坐,看着空中那兩人基友情深的樣子,白玖輕歎一聲,“難怪我二大爺一直不娶妻,這正室原來在這裏。”
平日裏,估摸着是将她當成景三的替代品了,畢竟他倆的共同點,統一都是很娘。
白玖拱了拱身旁的伯涼,往自己嘴巴裏扔了一顆花生,嚼起來咯嘣咯嘣脆,“姑娘,你家三公子是不是和我二大爺基友情深好多年?”
伯涼揮了揮手,表情一下子有些僵硬,她頓了頓,思考了一會,“玖公子....這個我也不清楚,奴婢才被我家公子撿到三個月來着。”
撿到,三個月。
白玖側過臉,特别認真的盯着伯涼看,那臉型輪廓有些深邃,鼻梁很高,鵝蛋臉,那一雙水眸如同被秋水洗過一般,清澈見底。
個子這麽高,跟她記憶裏的北夷人有那麽一丢丢的像。
白玖脫口而出道,“姑娘,你家公子在哪裏撿到你的?”
伯涼沉默了一會,眼睛骨碌骨碌的轉來轉去,想了半天一點記憶都沒有,“我不記得了,當時我好像受了重傷.....醒來的時候,隻有公子在床旁邊守着我。”
“所以,你就以身相許了?”
一般電視劇的套路不都這個樣子麽。
伯涼立馬擺了擺手,“奴婢配不上三公子,更何況,我和三公子是特别純潔的主仆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