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多了幾分沉沉的死氣,“王爺說的話,屬下都記得,兩眼莫觀窗外事,不管閑事。”
“是屬下錯了,屬下去領罰。”
話音剛落,驚鴻一瘸一拐頭都不轉的離開了。
怎麽說呢,白玖在看到這樣一幅畫面的時候,的确是挺心疼驚鴻的。
俠骨柔情也并非是驚鴻的錯,也不怪皇叔,畢竟國有國法,暗衛有規條制度。
錯就錯在那藍瑟太可恨了。
白遲墨深邃如海的眸子裏泛起了一圈漣漪,江風吹的他衣袍翻飛,就連發絲都有些淩亂,他卻渾然不覺。
“阿玖,今夜,你同我睡一個房間。”
本來白玖還算平靜的心情一下子激起千層浪,她一點也不敢相信,這句話是從這男人嘴裏說出來的。
她特别想找個理由回絕皇叔的。
但皇叔突然湊近了她,貼着她的耳朵,說出來的話暧昧不清的厲害,“瑤娘.....是景三派在你身邊的細作。”
白玖嬌軀一震,良心有點疼,她猛地拽住了白遲墨的袖子,聲音雖然低沉,但還帶着幾分懷疑,“皇叔,你昨晚怎麽不告訴我!”
怪不得今日景三閑的蛋疼去調戲她.....估摸着就是瑤娘告的密!
她點點頭,咽了口口水,“皇叔,可是你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吧?”
這個姿勢好暧昧.....暧昧的她呼吸都不順了。
白遲墨瞧見她臉上的紅暈,語調刻意放緩,沒有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樣,
“阿玖,在邊境的時候,我們.....難道不是同床共枕的麽?”
那時候,她一心存着殺他的心思,明明過去挺久的,可卻像是昨日之事一樣,回味起來,還帶着幾分興味與莫名的懷念。
白玖輕輕咳嗽了幾聲,一想到那晚她的窘态,明明是想殺他的,最後,自己睡死過去了。
她殺手這鐵飯碗都端不住!
“皇叔,那都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你記得那麽清楚幹嘛?”
她以爲皇叔會吹噓自己的記憶力好什麽的。
“你的每一件事情,皇叔,都記得清清楚楚。”
這是在用溫情套路她麽。
一邊走的時候,白玖一邊不敢相信的問道,“皇叔,你說的這麽輕巧,那你記得我是何年蛋蛋碎的麽?”
白遲墨面無表情道,“六歲的時候.....”
所以,是從那個時候,就将她作爲小受的對象在培養麽,她莫名的有些心塞。
“皇叔,我跟你說,那個.....兩個男人如果那啥那啥的話,會得病的。”
搞基,是傳播艾滋病,最快的方式。
她突如其來的認真,讓白遲墨迷了眼,他微微眯起眼睛,戲谑一笑,“阿玖,你想多了。”
他無非是擔心,藍瑟那女人伺機報複。
但白玖這耳根子都紅了的模樣的确讓他有了幾分調侃她的興趣。
“還是.....阿玖,你想,所以,在擔心?”
這倒打一耙的功夫她真的有點服氣了!
她就想靜靜的看着皇叔裝逼。
偏偏,皇叔還要拉着她一起裝,在這個,物欲橫流,激情滿滿的世界,她隻想保持着她作爲濁世佳公子的一份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