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......要在那狹小的空間裏練就什麽玉?女?心經百毒不侵。
白玖一直盯着那些人離開的方向,最終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,地下一灘血,讓她十分擔憂品菊的境況。
本來還能救,估計,現在得被那大姐大的胸給悶死。
“阿玖。”
他潔癖挺重,此刻身上裏裏外外滲的盡是血,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,唇角流露出幾分不悅。
白玖回眸,看了看他,剛剛的好奇心陡然間消失,餘下的是對白遲墨的畏懼。
但她未表現出分毫,像是平常一般道,“皇叔,找個地方洗刷刷?不,洗個澡?”
白遲墨微微點了點頭。
他強硬的伸出手,圈住她的腰肢,輕輕用力,将她往他身邊順勢一帶。
白玖看了一下自己腰間的大手,遲疑道,“皇叔,這樣....是不是不太好!恕我直言,家中還有兩房美婦。”
很容易被誤會成基友的!
腰間驟然一緊,白玖的身體與他的緊緊相貼,迎面而來的,是那些雖被雨水沖刷,但還猶然存在的血腥味。
白玖有些慌,剛準備開口,男人的聲音倏然間出現,“剛剛逃走了幾個黑衣人。”
所以是爲了她的安全,就要在他伸手可觸及的範圍之内麽。
可是,就算不抱着也可以啊!抱着也就算了.....你抱得這麽緊,她都有些呼吸困難了。
就這樣别扭的走了一路。
因爲距離太近,甚至到了身體緊密貼在一起的程度,隔着衣料,她都能夠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。
灼熱,很燙,氣息也是那般的灼人。
于是乎,在這春風涼夜中,白玖特SB的問了個問題,“皇叔,你不會是硬了吧?”
寂靜,死一般的寂靜,就連周邊的蟲鳴聲都沒有了,白玖覺得身旁的男人好像生氣了,因爲腰間的力道箍的她太緊了。
她特别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子,讓你不好好說話,嘴賤了吧。
萬一,在這荒郊野外,被皇叔先暴菊後殺.....就連屍體都會被狼給叼走.....
她蒼白的笑了笑,“皇叔,這走夜路挺滲人的,尤其是剛剛還有那麽多亡魂,我講個笑話讓你開心開心。”
她的頭越來越低,聲音也越來越微弱。
差不多走到剛剛馬車停靠的地方了,剛剛那帶着她逃跑的馬此刻已經跑了回來,正和它的三個小夥伴刨土。
聽到聲響,四匹馬同時擡頭,望着自遠處款款而來的兩個男人。
明明是不通人性的馬,可白玖卻覺得它們的眼神,像是嗖嗖嗖飛過來的刀子一樣,白玖擡眸,“皇叔,現在沒有刺客了吧!”
她就覺得這肯定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,皇叔這家夥肯定是想用這個借口,趁機占她便宜。
可是她一點也不想搞基啊!
他放開了她,面上沒有什麽表情,但那雙眸子裏卻似滲出了寒墨一般,令人膽寒。
白玖看着他一躍而上,跳上了馬車。
剛剛在雨裏倒是沒覺得冷,而現在她沒由來的覺得冷飕飕的,隻有一種感覺:
這個皇叔,有點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