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手臂,他發現自己又被王爺給套路了,明明提水桶鍛煉的是手臂 .....
但是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他覺得自己好像瘦了一點。
月光下的影子,也小了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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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朝,白玖頂着兩隻熊貓眼站在台下,眼睛困得快要睜不開了,偏偏梁太師還湊到了她身邊。
像是蚊子一樣嗡嗡嗡的叫着。
“王爺,昨夜過的可好?”
白玖連連打哈欠,睨了一眼梁太師,“太師,本王昨夜過的甚好。”
緊繃的臉漸漸舒展開,梁太師笑的更加燦爛了,還特别親密的攬着白玖的肩膀,
“那三日後的歸甯之日,老夫在家中靜待王爺的歸來。”
她一點也不喜歡被男人靠近,還是,這樣的一個中年男人。
她強忍着身體的不适,不着痕迹的掙脫了梁太師,往旁邊挪了挪。
确定有一個安全距離之後,才放下心來,不過聽到歸甯兩個字的時候,她越發覺得這梁太師是心機大叔了。
正妃是盧孝微好麽,說到歸甯,難道不應該先去盧家麽。
在大庭廣衆之下,她若是答應了,便是赤果果的打盧家的臉,若是不答應,梁太師估計又會使絆子。
好糾結好煩。
“三日後隻怕是不行,皇上将赈災的事情交予本王同阿玖,明日便要啓程。”
她急的像是熱鍋上螞蟻的時候,突然,耳邊聽到了那人清冷的聲音。
沒有任何溫度,她擡起眸子,捕捉到了白遲墨面上一閃而過的涼意。
派她去赈災,她怎麽不知道?
而且,她昨晚剛成婚啊!兩個美嬌妻冷落在家裏真的好麽。
不過,皇叔,這是爲了替她解圍而胡說八道麽。
梁太師和盧尚書雖然心底有些憤懑,但平陽王都這麽說了,他們隻能咬咬牙點點頭,表示同意。
一人伸出一隻手,兩個人像是一争高低一樣,用的力氣一個比一個大,敲得白玖差點疼哭了。
她瞥了一眼她名義上的兩個嶽丈,又憐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兩邊肩膀,她怎麽有一種她要高低肩的感覺呢。
白玖欲哭無淚,好在,皇上這時候進了金銮殿,肩膀上的束縛終于解開了。
所有的大臣都恭恭敬敬的站好,皇上的确宣布了,讓她和平陽王一同前去河南赈災。
銀子和物資已經到位了,但是根本沒有從源頭上解決問題。
她腰杆挺得筆直,時不時的看白遲墨一眼,卻見那男人瞳孔裏滿是寒芒,周身斂盡清冷孤傲的氣息。
她 ..... 好像有點不忍心刺殺皇叔了。
等到下了早朝,她刻意的跟在了白遲墨的身後,剛準備前去寒暄幾句,結果胳膊肘被人狠狠的拽住了。
她回眸看去,眼眸中盡是不耐,“我說,謝丞相,你能注意點言行舉止麽!”
還堂堂丞相呢,做事情總是這麽毛裏毛躁的。
大庭廣衆之下,這樣拽着她很容易引起誤會的!
謝丞相松了口氣,“王爺,老臣這不是怕拽不住你麽!”
所以這就是你使出洪荒之力抓她的理由?她衣服很貴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