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瞎吹牛,王爺這樣子,有那麽一丢丢像是被就地扒了,然後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.....
白玖察覺到元寶的異狀,皺眉道,“怎麽了!你這副見了鬼的樣子是怎麽回事?”
元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了,隻能本着壯士斷腕的心思将自己的外袍給脫了下來。
煞有其事的披在了白玖的肩膀上,一邊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周圍,
“王爺,您這麽久不回去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!王爺你放心說,奴才一定保密!”
彼時,他們那些侍衛已經被白玖遣下去了,抄手遊廊上,隻能看見一高瘦一矮胖的身影。
元寶一臉猥瑣且帶着些許興災樂貨的樣子,着實讓白玖有些無奈。
雖然她衣服是髒了點,也破了點,但是大兄弟,你想象力這麽豐富真的好麽 .....
她真真切切的懷疑,元寶已經在腦海裏腦補了一場攻攻受受的大戲,還是特别精彩的那種。
她指着那中間空缺且漏風的欄杆,嚴肅道,“本王剛剛掉進河裏了。”
元寶睨了一眼那風中淩亂的幾根木頭,因爲橫着的欄杆已經不見了,隻剩下了孤零零的木頭柱子。
元寶笑意更深,就像是盛開的野菊花,“所以王爺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您麽?”
叫天不應叫地不靈,在這時候,一位少俠從天而降,蜻蜓點水般的掠過水面。
兩隻手,抓住了王爺的肩膀,像是一隻飛翔的小鳥,帶走了王爺。
王爺感恩戴德,以身相報。
恕他直言,這種戲碼還有點浪漫到引人遐想的地步呢。
元寶正神遊太虛,步子也停了下來,目光呆滞且嘴角的哈喇子也流下來了,一看就是在YY和姑娘怎麽怎麽樣。
雖然這樣YY有點像是電車癡漢,但好歹也是元寶健康的活證明。
畢竟雖身體殘缺,但心裏還是很健康的,想到這,她也不準備再往他心窩戳刀子了。
白玖伸出手在元寶面前晃了晃,“元寶,本王還趕着回去洞房呢,你 .... 能專心點麽?”
元寶腦海中的畫面正停留在兩個赤條條的身影,聞言,吓得一陣激靈,“王爺,您非得在大喜之日戳奴才刀子麽 .... ”
明明知道他是太監,還要老是強調洞房洞房!
而且,要洞房的人又不是他,他專心個什麽勁。
白玖仰望天邊的明月,幽幽歎了口氣,快步朝着遠處走了過去。
她有點糾結,同時娶兩個的确很方便,但是 ...... 一個頭疼的問題迎面而來。
她,她要3P麽。
想想就覺得瘆人,在盧孝微的房門口停留了一刹那,她看着懸梁上挂着的紅燈籠,眉頭深深的推開門走了進去,裏面靜悄悄的。
身穿紅色嫁衣的女人正坐在鴛鴦褥子上,她的兩隻手緊緊糾纏,像是有些緊張,身體在小幅度的顫抖。
白玖就連綁着一朵大紅花的喜秤都沒有拿,便朝着盧孝微走了過去,距離很近,但她走的很慢。
走的同時她在猶豫很多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