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說,侍女不夠侍衛上,那些平日裏帶刀的侍衛都換上了便裝,也一起來幫忙。
白玖聽着那樂聲就覺得耳朵都要麻了,暗暗咒了一句,結婚真麻煩,穿的這麽大紅大豔的。
若是一不小心喝酒喝死了,會不會化作紅衣厲鬼回來?
來敬酒的人太多,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,喝到最後,直接眼睛迷離,連人影都分不清了。
她将酒杯放在了桌上,擺脫了這一大桌的人,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座位。
“王爺,您 .... 這是要去哪啊!”
梁太師的臉色青白交錯,十分的不好看,這個女婿,真真是一點也不上路子,知不知道中途離開喜宴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!
那紅色人影漸漸消失,梁太師将筷子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,臉上糾結的像朵菊花一般,
“這小子,實在是欺人太甚!”
他滿肚子的牢騷,尤其是喝了點酒。
也忘了他那女婿乃是堂堂的安甯王,隻想着要将這些牢騷一吐而快。
梁夫人死死擰了一把他的腰,低聲道,“老爺,你是想将雲妝害死麽!”
雲妝 ..... 雲妝 ..... 這名字怎麽能不敏感,梁太師見碗裏多了許多菜,無奈的瞥了一眼身邊的夫人,
“夫人,我并非爲自己惱怒啊!我是怕,雲妝吃苦啊!”
梁夫人夾起一顆蛋便塞進梁太師的嘴裏,“多吃飯,少說話,今日是妝兒的大喜之日,不是你倒苦水的良辰吉日!”
梁太師默默咽下口中的蛋!蛋,隻覺得自己的憂桑猶如小橋流水,川流不息。
*
耳邊嗡嗡作響,神智都有着幾分不清楚,眼前的人影幢幢晃動,白玖摁了摁眉心,喝的酒實在是太多了。
多的,讓她身體十分的不舒服,努力忍着胃部的翻湧,她徑直繞過遊廊,這熱鬧的,喧嚣的聲音才漸漸消失。
眼前的視野漸漸開闊,她戲谑一笑,竟然走到這湖邊了。
月色溢滿了涼意,細碎的星光與月華點綴着湖面,如同滄海中的顆顆明珠,美不勝收。
她輕笑,因着酒意的熏陶,白皙如軟瓷般的臉頰上染上了層層誘意,雙眼更是柔情似水,
“不過是個人工景觀湖,這景緻還算不錯。”
她背對着湖面,身體倚靠着欄杆,扯了扯衣襟,剛剛吃的太多,肚子有點撐,就顯得衣服有點緊。
扯開衣服,窒息感方少了一些。
她表示自己比涼生更加的憂桑,一想到過會的洞房 ...... 她就特别想狗帶啊!
她胯下涼飕飕的,根本沒有那二兩 *** 房是個大問題啊!
她傷春懷秋的厲害,這欄杆吱嘎吱嘎的總響,她越發煩躁,轉過身來,徑直一腳踹向這欄杆。
“本王倚你是 ..... 啊啊啊 ..... 蒼天沒眼啊!”
她這一腳踹下去,那脆弱的欄杆直接斷裂了,她勁道沒收回來,慣性般的如同斷了線的風筝一般滑了出去。
當想象變成了現實,她整個人都懵了,徹徹底底的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