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免那些人不會猜測啊!而王爺貴爲皇室血脈,王爺的名聲若是污了,那是對皇室嚴重的侮辱啊。”
白玖聽得都快煩死了,這都是些什麽鬼,好像她不選妃,就是對老皇帝的大不敬一樣。
說什麽,皇室血脈稀少,而皇桑又年幼,隻能讓她這個王爺好好奮鬥,三年抱兩,五年抱三.....
她急中生智,指着一旁事不關己的白遲墨,
“謝丞相,皇室血脈不僅僅隻有本王和皇桑,還有本王的皇叔啊!”
剛剛還議論紛紛的朝臣立馬站回了原位,正襟危站,就連大氣都不敢出。
謝丞相也是佩服白玖的勇氣,他也選擇了同其他臣子一樣,明哲保身,退回了一旁。
白澈看看白玖,又看看白遲墨,天真的臉上寫滿了不解。
最終,他幽幽歎了口氣,皇帝這活計.....真難辦,一邊是皇叔,一邊是皇兄,他夾在中間也很爲難。
白遲墨睨了一眼白玖,面無表情的冷嗤了一聲,“本王若是不娶妻,阿玖你待如何?”
如此霸氣側漏,妖孽邪魅,單單是那小眼神就暗藏詭谲,盡是殺機。
白玖這時候才深深打量了他一眼,一襲深紫色長袍,勾勒出清俊且修長的身形。
颠倒衆生,高貴卓然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白玖這時候才發現,男人也有成爲禍水的潛能,但白遲墨口裏的字句卻是那般的讓她膽戰心驚。
她無意識的攥緊了手,就連心髒都好像停止跳動了一般。
她覺得,如果不是朝堂上站了這麽多人,估計白遲墨得殺了她。
那眼裏全是殺氣。
好可怕。
白玖咽了口口水,瞬間慫了,“皇叔,本王這是開玩笑呢。”
最終,迫于群臣的壓力,她忍辱負重同意了喪權辱國的選妃大典。
定于半月後,而這半個月,四品官員以上的世家千金都可以報名參加。
她莫名覺得有些憂傷。
每天都得面對着禮部送來的各種風格的姑娘畫像,畫像上,每個姑娘都是美輪美奂,簡直是美得不可方物。
那柳眉杏眼,畫的栩栩如生,可惜,她看的有些審美疲勞,對這些美女的畫像是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如果她真的有興趣的話,她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。
元寶在旁邊看着着急,頻頻抹汗,又将一疊畫像放在了桌子上,
“王爺,奴才瞧着這李尚書家的小姐就不錯啊,長得眼睛是眼睛,鼻子是鼻子的。”
這,确定是誇人的字句麽,誰的眼睛不是眼睛。
白玖看着那厚厚的畫像就覺得頭疼,“元寶,還有多少畫像?”
元寶臉上的笑容如同菊花般燦爛,“誰不知道王爺骁勇善張,年紀輕輕,便立下赫赫戰功。
王爺還特别玉樹臨風,英姿勃發,早就成了這萬千少女的男神了。”
先是将白玖好好誇贊了一番,元寶才收起笑容,正經道,“王爺,大概還有三百多張畫像。”
白玖抓了抓頭發,苦惱的眼睛都快瞎了,她喝了口茶水,道,“元寶,你替本王選吧,本王有些想念合德池裏的錦鯉了。”
元寶肥胖胖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苦笑,“王爺,這好歹關乎着您的終生大事呢。”
更何況,難道錦鯉比女人更有誘惑力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