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邊境小國,女人基本上都是沒什麽人權的,大概,已經淪爲男人獸性的犧牲者。
可是,這二皇子竟然這麽清楚這副身份的主人,還喚她伯涼,關鍵,伯涼是個男人,難道剛剛那個女人是幌子?
這二皇子是基佬?
一連串的疑問在她的腦海裏晃蕩,而在此時,赫連裕已經慢慢的靠近了他,他臉上其實是十分不悅的,但是還是擠出了幾分溫柔的笑容,他握住她蔥白的手,聲音款款動聽,“伯涼,幫我好不好?”
白玖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,她動了動唇瓣,根本不敢擡頭看他,這兩人肯定是很手熟悉的基佬了,萬一認出她不是伯涼,那不是糟了麽。
“伯涼,你的手怎麽這麽多汗?”
赫連裕一邊說,一邊拿出一條絲絹,十分認真的将她手中的汗水給擦了個幹淨,還本着傷春懷秋的心情指着絲絹上的鴛鴦,像是追憶到了以前的事情,“伯涼,你還記得這條絲絹麽?”
還沒等她回答,赫連裕又接着道,“這條絲絹是你送給我的。”
問問題都不給人回答的時間,也是活久見系列。
她的頭埋的更低了,将手從赫連裕的手中抽了出來,“殿下,請自重。”
“呵.....”
他的尾音拖的很長,蒼涼而彷徨的牽扯着嘴角,“伯涼,你當真無情啊!”
就連她一個從新世紀來的旁觀者,都覺得有點惡心,基佬做不好,還可以做朋友啊,一個個好好的皇子,弄成現在這烏煙瘴氣的樣子。
“殿下,有些事情伯涼已經忘記了,殿下,也不用再說了,如果沒事的話,伯涼該回四皇子那裏了。”
她僵硬着背脊,硬生生的憋出了這些話,事實上,她也不是基佬,她也不知道用什麽辦法安慰赫連裕.....
歸根結底,她也很無奈啊!她就想放個火,根本不想讨論**的事情啊!
她剛想離開,可是還沒挪動腳步,便被赫連裕給重重的擁入了懷中,他矮下了身體,将頭搭在她的肩膀上,“伯涼,幫我最後一次好不好?”
敢情叙基佬情是有事要求她啊!
本來還有點覺得基情深深呢,現在她是一點也不看起這男人了,那些兵将之所以這麽大膽,完全是這人模狗樣的東西背後授意的。
她忍着惡心,推開了他,朝後走了兩步,又怕他再糾纏,道,“殿下,這是最後一次。”
赫連裕以爲她會拒絕,萬萬沒想到她會答應,他激動的就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,也渾然忽略了剛剛她推開他的事實,從兜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,交到了她的手中,“伯涼,這裏面是天香醉。”
天香醉,是赫赫有名的毒藥,隻需要一丁點的分量,便能讓人沉溺于幻境之中,最後,抽搐而死,暴血而亡。
真夠狠的。